蕭鈺瞟了一眼地面上的銀針,立馬瞭然,遠遠看向溫冉,比了一個感謝的手勢。
能靠著一根銀針的力道擊退女人手中刻刀攻擊的,只有他家師父了。
而且,這距離如此遙遠。
他家師父的腕力得多牛逼,才能遠端射擊如此準確!
太神了!張素遊顧不得什麼,再次撲上來掐住了蕭鈺的脖子。
保鏢上前去拉扯人。
……
溫冉坐在位置上,巋然不動。
她細細把玩著手中的銀針,垂眸,輕斂眉目。
清漣的目光,帶著一絲玩味兒。
如果這個女人再冷靜點,死咬到底,也不會如此快露餡。
現下……
冒牌貨已經自己慌亂了。
她剛要起身,身邊,忽然坐下了一個男人。
她倏然轉頭。
對上一雙幽邃深沉的眼。
那黑眸,光華依舊,彷彿自帶旋渦,瞬間吸引她。
男人的臉……卻是陌生的。
男人衣著簡單、隨意。
深黑的針織衫,配上簡單的藏青褲,休閒慵懶中,透著一股子矜貴。
溫冉眉頭一跳,下意識問道“權九爺?”
如果不是的話……
才奇怪。
這張門票,和她的座位緊挨著的。
權景深能拿到,必然是溫博彥給的。
男人薄唇微動,輕輕嗯了一聲。
這一聲,昭示著他的情緒變化。
溫冉有點無語地扶了扶額,“九爺,您來做什麼?”
她湊向男人,嗓音壓低了幾分。
而且,還故意把“您”咬的很重。
身側的男人分明知道她故意疏遠的口吻,卻說“小霆讓我來。”
語氣幽幽,不顯情緒。
溫冉也辨不出他情緒的喜怒,無語地說“我要走了。”
手腕卻被男人驟然握住。
“這麼快就走了?”
溫冉蹙眉,“什麼意思?”
“蕭鈺帶的人,都沒了,你沒現?”
雖然上方保鏢還在壓制冒牌白鳶大師,可只有兩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