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調一頓。
雙眸瞬間狹長。
捏住她紅唇的手指力道微沉,“就不是這麼簡單的親一下就能解決的。”
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的頰上。
卻帶起一陣莫名火辣辣。
溫冉輕抿唇角,小聲說“好吧。”
她並不懼怕這男人的威脅。
他要是逼急了,她隨時隨地都可以全身而退。
只是捨不得權梓霆罷了。
要走,必然要把權梓霆一同帶走。
權景深鬆開她幾寸,“針灸吧。”
嗓音裡攏上興味。
他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哪怕溫冉沒有承認。
他有的是機會,讓她乖乖承認。
現在——不急。
溫冉斂了情緒,美目無波,拿起針灸給他下針。
不過嘛……
現在這一針又一針下去,可比往日粗暴許多了。
男人好看的眉狠狠一擰。
他抬起眼簾,眼神有點不悅地剜著她。
穴位處又脹又疼。
不用多言也知道,必然是這小女人故意的。
“你從哪裡學來的醫術?”
“我師父教的。”溫冉面無表情地回答,“別問我師父,我說了她名號你也不會認識。”
權景深果真不問了。
“不過,我會醫術這件事情,不要到處宣揚,我不希望我不染的身份暴露。”
聽著溫冉低沉緩慢的吩咐,權景深低笑,“嗯。”
溫冉神色更加冷淡了。
“用不著在我面前裝什麼柔弱小白花。”男人慢悠悠揚唇,“我喜歡你現在這樣。”
又冷又颯。
不。
準確說,她什麼樣,他都喜歡。
溫冉差點捏著銀針的手抖了兩下,抿唇,“瞧九爺說的,我本來就是個柔弱小女子。”
原本剛剛在屋中瀰漫的陰沉氣息,也因著溫冉的話而退散了去。
權景深低低笑起來,似乎十分愉悅滿意。
他現,他家小女人越來越可愛了。
是那種恨不能抱進懷裡,狠狠藏著親著的那種。
溫冉看他笑得如此愉悅無比,都懶得說話。
都不知道這丫的,吃笑藥了?
……
權景深在會議室裡接到管家電話時,正在開會。
此時距離那日要求做親子鑑定已經過去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