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人家溫冉是正牌未婚妻,她哪裡有資格反駁。
女人勉強地笑了笑,很用力地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後轉身去取銀針。
溫冉才拉過椅子在權景深身側坐下。
“九爺,您這脾氣真得改改,把大夫嚇跑,下次怎麼給你治病?”
“是嗎?”男人眯眸。
“是呀!”
面對男人嗜血殘忍的墨瞳,她依舊風輕雲淡、淡定如斯。
權景深甚至懷疑,自己哪怕現在拿著把槍頂著她腦袋,她恐怕都不會有一絲絲害怕。
若是上次,他只是懷疑。
這次……
他已經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溫冉……就是不染吧。
上次她以不染身份故意找他難堪。
否則,又如何能解釋,現在讓她和不染同時出現,卻故意換個人來假扮?那女人,雖然是頂著“不染”的臉,可這氣質和上次的人,差之千里。
男人似是瞭然般,低冷輕笑,垂眸掩了眸底那鋒芒沉冷。
溫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又是瘋、又是笑。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她怕就是陪了個暴君吧?這時,女人已經取出了銀針走來,她走路妖嬈,故意扭著她那婀娜纖細的腰肢,明豔地笑著。
頓在權九爺的身邊,她指了指權九爺的腿上,連說了幾個大穴位。
畢竟上次不染大夫已經留下了病歷本,治療方案,她早已看過。
照著不染大夫的治療方案,準沒錯。
“這幾處大穴,每日進行針灸,事半功倍。”
她又取出銀針,做出正確的針灸手法。
只是,剛準備下第二根銀針時,被權景深打斷。
“滾開。”
兩個字,肅殺清冽。
女人拿著銀針的手猛地顫了顫。
“溫冉,你過來試試。”
他說了一句,“畢竟,日後都是你來。”
溫冉輕輕撇嘴,心底吐槽毛病!
於是,她朝著女人手中銀針而去,卻現,扯了半天沒扯動。
抬眸,對上女人幽怨萬分的眼神。
溫冉一眼秒懂。
哦豁!
這女人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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