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貴妃擰眉瞪了崔才人一眼,似是命她強自鎮定。
崔才人會意,只得在心中自我安慰,心存僥倖但願徐才人那晚並未看清……
韋貴妃卻還想做最後掙扎,於是僵硬地揚起嘴角,向燕德妃笑道“如此荒誕之事,德妃可要想清楚啊。”
燕德妃似是無奈又似是惱怒地輕嘆一聲,道“還有什麼比後宮嬪妃私會皇子,更荒誕的嗎?此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傳了出去,只會令整個後宮蒙羞!”
說罷,燕德妃已伸手讓單芳將她攙住,施施然轉身朝三清宮外走去。
韋貴妃微怔,憤憤地瞪著武照和鄭賢妃一眼,只得跟上前去。
鄭賢妃略有些擔憂地轉身看向武照和李治,柔聲向李治道“你不宜與我們同去,留在這裡等訊息吧。”
李治自然知道此時徐才人正在甘露殿侍寢,且他深夜跟著一群后宮妃嬪進出各宮的確不妥,只是心中甚是擔心武照的安危,皺眉低低說道“可父皇要是怪罪……”
“你父皇若怪罪下來,你以為你可以獨善其身嗎?”鄭賢妃微嗔,冷聲將他打斷。
李治只得作罷,擔心而關切地扭頭垂眸凝注著武照。
可武照始終迴避他的目光,只看向鄭賢妃淡淡說道“賢妃娘娘,我們走吧。”
事不宜遲,鄭賢妃也不敢耽擱,便頷與武照並肩而去。
李治望著武照遠去的背影,輕蹙的眉宇之間氤氳著無限的擔憂。
白友正待錢濟生恭送眾人離去,重新鎖緊殿門,才愧疚地向李治道“都怪奴才不好……元日宴那晚,晉王殿下喝得伶仃大醉,口中直喚著媚才人,奴才才知道晉王殿下近日消瘦的原因。奴才本以為今晚巧遇媚才人,定是上天憐惜晉王殿下的相思之苦,才與錢公公串謀,支開阿貞姑娘,給晉王殿下和媚才人製造獨處的機會。誰曾想……”
不待白友正自責完,李治已淡淡說道“不關你們的事。韋貴妃存心要栽贓陷害,即便你們三人一直在場,也無濟於事。眼下,本王只是擔心她……”
錢濟生柔聲安慰道“晉王殿下放心,媚才人和晉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的。更何況,此事是韋貴妃栽贓陷害。正所謂,邪不能勝正。老天爺一定會還媚才人和晉王殿下一個清白的!”
李治明眸微閃,暗歎一聲道“即便如此,本王反而更擔心另外一件事……”
錢濟生和白友正面面相覷,皆不明白李治這話的意思。
甘露殿內。
徐才人酣暢淋漓地依偎在李世民懷中,兩人手指交纏相握。
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天人交戰”,但此刻兩人卻都沒有睡意,便談論起詩詞歌賦來。
李世民早已聽聞徐才人才學了得,如今聽她對古今詩詞都有一番自己的獨到見解,心中越喜愛,不由得將她摟得更緊了,含笑說道“世人常以‘才貌’二字稱讚佳人。你才華橫溢,聰慧過人。媚才人絕豔驚鴻,嬌媚無雙。難怪你與她是一對結義金蘭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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