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未將請求陛下整編八萬部屬。”李定國思考片刻後,立馬跪於朱由榔面前喊道。
朱由榔遙了遙頭道“打完此仗再說吧。”
說著,朱由榔扶起李定國道“朕只觀戰,而不參與爾指揮,此地諸將俱受爾節制,望爾能正視大明兵卒,莫要分離軍心,待此戰過後,卿隨朕回廣州,待那時再行整編事宜,整編完成之後,想來安南情勢也清析了,到時孫可望可移封於日南,大小事宜俱可讓其自決,卿能說服他移封吧。”
聞言,李定國想到剛才朱由榔說起西南之策,他略一思考便道“未將定全力而為,如不移封,未將會幫南日王的。”
“封王要祭祖祭天祭地才名正言順,等復二京之後,再行封王賜冊,只不過你現在稱其為日南王也可,朕也認了。”
“陛下聖明。”
朱由榔微微一笑道“待卿安定後,卿也可封王。”
說到此,朱由榔細細打量著李定國道“卿可封洞吾王麻。”
李定國聞言臉色微變,不過不等李定國開聲,朱由榔又道“卿不用心急,陛金口玉言,說得出便做得到,你且安心便是。”
就在此時,一太監過來道“陛下,李元胤李大人請見。”
朱由榔微微點了點頭,丁思良見此立馬拉著小太監後退。
“陛下,未將.....。”
“朕是信得過你的,你不必避讓。”不等李定國開聲,朱由榔立馬打斷其話道。
片刻後,李元胤隨丁思良來到朱由榔面前。
“微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李元胤一起身便轉交一份錦衣衛密信與朱由榔“陛下,此乃韃子愛新覺羅濟爾哈朗軍情。”
朱由榔接過細看,片刻後,朱由榔把情報給與李定國並接過丁思良燈籠細細看著地圖。
“接下來就看朕的元帥了。”
聞言,李定國臉色堅定地望著朱由榔道“陛下,放心,未將定不負聖心。”
“嗯。”朱由榔指著地圖道“卿準備如何打。”
李定國皺了皺眉頭後指著武昌道“以武昌為基楚,兵出黃州府打,與之野戰,爾後綬退以伏擊。”
說罷,李定國又道“陛下,此戰,未將八萬士卒可已,朕可領其軍先行回廣州,待戰後,未將立馬率兵隨陛下而來。”
朱由榔臉無表情地望著遠處已經入睡的軍營道“不必顧念朕,刻走時,朕自會走,卿只需打好此戰,打勝此戰便好,此戰乃元帥第一戰,好好打吧。”
說罷,朱由榔便揹著手離去,而李元胤快跪下喊道“恭送陛下。”
見此李定國也隨李元胤跪下。
當晚之後,朱由榔便沒有再見過將領,不論是王進才還是焦璉等人,俱都沒有再見,只不過李定國卻每一天都到朱由榔面前親自回報軍情。
原來,李定國每一天不是巡視諸營便是接見諸將爾後便是到行在回報與朱由榔聽。
就在李定國天天如此之後,第七天,濟爾哈朗領兵到達黃州府時,李定國立馬下令其八萬所屬列隊而出。
不過不等李定國命令下達,朱由榔便要求其李定國全力而出擊,不必計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