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瞿式耜等人跪於朱由榔面前。
朱由榔臉帶疲累地一一扶瞿式耜等人起來。
“諸位俱是朕倚重之臣,不必多禮。”朱由榔轉頭對著丁思良吩咐道“給諸位大人上座。”
“是,陛下。”
片刻後,瞿式耜等人就坐於朱由榔面前,朱由榔飲了杯濃茶。
“廣州可有要事生。”朱由榔放下茶環溫笑地望著諸位道“朕交與諸位之事,可有問題。”
瞿式耜聞言站出來躬身道“陛下,江西之議,臣奏請丁思良此行與金王二人相議。”
朱由榔遙了遙頭道“內侍無權參與國家政事,諸卿所思,朕明白,丁思良只是一個內侍,還沒有到代天子行事那一步。”
朱由榔話一出,在朱由榔身邊的丁思良額頭直冒冷汗,就在他撲得一聲跪下來時,朱由榔卻頭也不回地喝道“思良起來,你無罪,何需此,國家政事自有章度可行,非一人所能決。”
見此,丁思良才站起來,只不過眼中卻有些怨恨地看了一眼瞿式耜人,但他可不也亂講話,在朱由榔身邊,他可是清楚,朱由榔最反感的是什麼。
見朱由榔如此說,呂大器也站起來“陛下,軍國大事,豈可繞內閣而決,軍隊統序,臣以為陛下此舉實有違國法。”
朱由榔摸了摸額頭有些無奈道“內閣助天子理政,可沒有助天子統軍之意,諸位可要清楚了。”
呂大器還想說些什麼時,朱天麟卻站出來道“是臣等多議了。”
爾後,瞿式耜等人俱認同道“臣付議。”
呂大器見此只能坐下來,瞿式耜又接著道“陛下,金王二人領江西來歸,何不封王,以定人心,更顯陛下之心胸。”
瞿式耜也認為朱由榔小氣點了,要知道此時的大明也只統二廣之地,雖貴州略有所屬,但那不過是軍閥自治吧,更重要的是,瞿式耜深知道金王是怎麼樣的人。
朱由榔皺著眉頭環望著瞿式耜等人“爾等可要記隹了,封王封候無祭祖宗不可封,也即不復二京,封也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此事不容再議。”
見朱由榔如此堅定,他們也只得嘆惜啊,對於他們來說,如果能白手單靠一個王號而奪得一個實力派人來歸,那是值得的。
“陛下,臣想雲南之事,可接觸了。”
朱由榔望著瞿式耜,他明白瞿式耜一定是得到什麼訊息了,要不然也不會提出此事,想到大西餘部,朱由榔也頭痛起來了。
“準了。”朱由榔思考再三,特別是想到要徵安南後,他內心又放鬆了下來“談雲南之前,諸位可先淡淡安南吧。”
瞿式耜等人有些不解地望著朱由榔。
朱由榔揹著手走到瞿式耜等人面前,拂然又轉頭盯著丁思良“把安南地圖拿過來。”
片刻後,一副巨大的地圖罷於瞿式耜面前,朱由榔指著雲南順關滄江一直到達升龍城“朕準備征討安南。”
瞿式耜等人大驚。
“陛下,萬萬不可。”
“對,陛下,中原未平,外邦可先置之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