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真是何騰蛟等人親手所抄。”朱由榔望著李元胤。
“這,這,這個,....,想來何將軍不至於假手於人吧。”
看著李元胤這個樣子,朱由榔眯著眼打量著李元胤拂然又對著丁思良道“於明天在行在再次舉行考查諸將,如有不合格者,撒職。”
“是,陛下。”丁思良呆了呆爾後站出來強忍著笑意答道。
此時丁思良能想到何騰蛟那些武夫聽到此訊息會如何。
朱由榔揹著手向李元胤走了過來,一臉認真道“你要時刻盯緊廣西,如有訊息,當即呈與御前。”
李元胤聞言,內心立馬知道朱由榔又在打什麼主意了,他臉色堅定道“微臣定不放過廣西絲毫變化。”
“你此次如再失誤,那你就不用坐這個位子了。”朱由榔似是隨意道。
但李元胤聞言臉色卻變了變,瞬間之下李元胤再次跪了下去“陛下,如此再有失誤,臣提頭來見。”
“嗯。”朱由榔臉無表情點了點頭“去吧,讓何騰蛟等人一定要嚴加訓練。”
“是,陛下。”
片刻後,李元胤拖著沉重的腳步離去,而朱由榔望著李元胤的背影,朱由榔再次想起什麼李成棟。
不過就在朱由榔想著能不能從李成棟處得到幫助瞭解清庭時,呂大器來見。
原來呂大器得到陳邦彥的訊息後,其當即想到水師船隻之事,朱由榔可能不滿意,所以立即趕過來想從朱由榔看看朱由榔的意思。
朱由榔揹著手揚頭望著窗外,片刻後,對丁思良吩咐道“概然呂大器都來了,那就傳內閣諸臣來見吧。”
“是。”
片刻後,呂大器跪於朱由榔面前“陛下,臣聞陛下與陳邦彥對水師有所獨特見解,老臣心有所思,望陛下明示。”
朱由榔嘴角扯了扯“陳邦彥找上你了。”
“陛下,臣心所在水師....。”
“好了。”朱由榔大聲喝道“水師之事,朕所託非人,你們不用管了,朕心中自有定數。”
呂大器見上臉色變了變,就在其想再出聲時,朱由榔立馬又道“水師之事,是朕想得不夠周全,讓陳邦彥專職於船政局就行了,不必多心了,你也不用擾心,朕非責備於你,實在是你也不足於瞭解水師,何必讓悍鴨子上架呢。”
見朱由榔如此說,呂大器臉色稍松“多謝陛下理解。”
其實呂大器內心還是有些失落的,他在此花了不少心血,但此時他也只得順從朱由榔的意思,他明白,無論自己怎麼說,朱由榔的意思都不會改變了。
就在他準備告退時,朱由榔卻開口了“朕已叫內閣諸臣來見,你還是等下吧。”
聞言,呂大器繞有好奇地打量著朱由榔,他明白朱由榔又有什麼動作了。
半個時辰後,瞿式耜嚴起恆朱天麟等閣臣俱跪於朱由榔面前。
“吾皇萬歲萬萬歲....。”
“諸位臣公請起。”朱由榔如親人般地一一扶起瞿式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