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朱由榔充足的資金人手和來料後,陳子壯硬是用了一個月便把六個步營的裝備搞定了,特別是紅夷炮也開始製造了。
朱由榔聽到陳大石回報著這個訓練營的事,時不時地望著一邊訓練計程車兵,此時他們的陣法遠用已經十分熟練了。
“六營整編此時才算是完成,讓張家玉餘龍等人來見我。”
“是,陛下。”
片刻後,朱由榔在太陽落山的餘光下望著收隊開飯計程車兵,他心情卻放鬆下來,看著這些已經掌握在手計程車兵,朱由榔才有完全感。
“陛下,張家玉來了。”
朱由榔聞聲轉頭打量著已經黑如同黑豬似的陳大石“大石,辛苦你了,你準備準備把此處練兵之事與大督府交接一下,朕另有要務交與你。”
陳大石聽罷,雙眼不禁溼潤起來“陛下,奴才不苦,這是奴才應當做的。”
“唉。”朱由榔把陳大石扶了起來“你的忠心朕知道,但國難如此,朕卻無可奈何。”
“陛下....。”
“好了,快去準備吧。”朱由榔溫和道。
“是,陛下。”陳大石跪下磕了幾個頭後才離去。
看著漸遠的陳大石,朱由榔卻不由想到這個月,陳大石在此參與了義兵的訓練,再到現在詔武軍的整編。
片刻後,張家玉餘龍等人卻來到朱由榔面前“未將叩見吾皇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在朱由榔整治了文官和衛所之後,這些將領對於朱由榔有了一個更深層次的認識,特別是那些基層士兵的變化,他們更相信朱由榔能重振大明瞭。
“陛下,六營已能出戰疆場。”張家玉滿臉自信望著朱由榔,他們早已經渴望與韃子一戰了。
“對啊,陛下,我的大刀早就飢渴能耐了。”餘龍滿臉渴望之色接話道。
朱由榔不等他們再說下去便罷手示意他們禁聲“你們能如此望戰之心,那是好事,放心,戰場會讓你們上的,不過還要等些時機。”
諸人面面相望,他們可是清楚,此時廣東之外那可是戰火不斷的,現在聽朱由榔之意卻不理會他地,這不是等著敵人來圍攻嗎。
朱由榔看到他們的臉色之後,朱由榔卻有了幾分猜測,不是朱由榔不願出戰,而是實力不允許,朱由榔可是清楚,此時他的政令只能通行於廣東,出了廣東那便是軍閥了。
雖然朱由榔在整編了義兵詔武軍再加上衛所之兵,他已經擁兵八萬可戰之兵,但在廣東不能穩兵供給兵源響銀武器等必要之物,朱由榔是絕對不會主動出戰的,朱由榔可是清楚,起碼要守隹才能進攻,要不然,何異於流寇。
“陛下,湖廣不保,剛敵兵可直圍廣東...。”
“這些不必多言,現在最急的是廣東內政。”朱由榔環望著諸人“你們可要記隹,無源之水,那是長久不了的。”
“是,陛下,未將記隹了。”
“嗯。”朱由榔揹著手走到校閱臺邊上“十天後,朕準備讓社永和率三營步營進柱潮州,你們到時要交接好。”
“啊,陛下,社永和不是率領騎兵嗎?”張家玉稍有不服地喊道。
“未將請命率兵出鎮潮州。”餘龍直接跪下請求道。
朱由榔臉色稍有不喜地盯著餘龍“你要抗旨嗎?”
“陛下,此軍皆是跟未將一路走來的,未將最熟,何必使得兵不知將,將不知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