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奇坐在案几前,佐藤浩二就坐在對面。
話不多說,把酒杯放到凌奇前面,直接開啟酒壺倒酒。
為凌奇斟滿一杯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佐藤浩二端起酒杯,面露喜色,慷慨激昂的說道“歡迎你到我們佐藤山莊上做客。”
凌奇也隨即拿起酒杯,面帶笑容的回敬道“謝謝你的熱情招待,真是打擾你了。”
兩人隨即一飲而盡。
佐藤浩二隨即又繼續滿酒,邊倒邊聲質道“都說不用那麼客氣,免得你們年輕人不太習慣。”
佐藤浩二光倒酒勸酒,啥也不說,一臉熱情。
凌奇也逢場作戲,就等著佐藤浩二先開口。
兩人酒過幾巡,酒壺也見底,杯底也朝天。
“我倆喝酒不求醉,只求藉著酒勁聊一聊,喝酒說錯話你也別見怪。”佐藤族長微薰的晃著腦袋,笑著說到。
這下凌奇聽明白了,原來是想借酒吐真言。
平日裡有些話礙於族長的身份,不方便說,每天壓抑在心裡也是非常難受的一件事。
雖然隱忍這一方面做得很好,但是他們終歸需要一個出口給他們洩。
借酒洩的好處就是,就算說錯話,也不用擔心秋後算賬。
佐藤浩二的意思,是要給他打一副預防針。
即使引起凌奇的反感,第2天也可以推脫。
凌奇開始對這個老頭子充滿了興趣,覺得這個人說話做事都是一套一套的,非常有意思。
如果能學他的一些套路傍身,也是非常不錯的。
“我們認識有一天了,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佐藤族長冷不丁地對凌奇問道。
“也不是太瞭解你……。”凌奇想說又不敢說,只好打太極。
“你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就不像喝了酒了,來給句痛快話。”佐藤族長一臉不滿的說道。
“覺得你老謀深算,套路很多,掌管了一個家族的生殺奪予。”凌奇不吐不快的說道。
早就想要吐槽這個族長了,替佑藤鳴不平,也替自己抱下怨。
佐藤浩二終於聽到了凌奇的心裡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凌奇醬,你這樣說,我就覺得自己很成功了。”佐藤族長高興的點點頭說道。
“這不是好話,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凌奇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最討厭你口中說的那種人,我成功的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佐藤族長兩眼老淚縱橫,一臉驕傲的說道。
凌奇立馬警惕了起來,流淚是什麼意思,唱苦情戲上苦肉計嗎?
應對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傻。
“族長,你這麼激動,我也聽不懂啊。”凌奇愣著說道。
“你所看到的是我最風光的一面,卻不知道我背後承擔的壓力。”佐藤族長神情嚴肅的說道。
這話叫凌奇聽得頭皮麻,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自己知道就好說出來有必要嗎?
“族長,讓有馬兵衛來陪你喝酒吧,我有事告辭。”凌奇畢恭畢敬的說的。
凌奇起身後,轉身就走。
心裡暗暗慶幸,終於解脫了,不用聽佐藤浩二在這裡吐苦水。
只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你這麼晚了,還有事,是要去給我拿醫藥費嗎?”
凌奇聽後,心裡大吃一驚,剛立馬轉身坐了回去。
“哎喲,我好像又沒事了,組長,有話你講我聽著。”凌奇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只聽到佐藤浩二深深的一聲嘆息,一臉惆悵地站起了身子。
轉身面相大廳牆上的月葉家徽,背面向著凌奇。
他說起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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