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臺,西北兩院的新入門弟子,眼神凝視在金色打字之上,彷彿魂魄都被抽了出來。
天書院北院院長葉風宿,平素為人低調,從不主張生事,但是當初盤寧在深龍淵遇見安以陽一事,那也是純屬例外。
不然,安以陽也不會被院長葉風宿關去禁閉。
天書院西院,連續五屆試學大會都是排名墊底,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西院墊底的排名並不是說不過去,但是西院弟子動不動就投降的態度,以及西院院長張豐詠的風流事情的暴露,天書院在整個神都的名聲,那也是自損不少。
“西院對決北院,這不是送分題嗎,換我上,我肯定能把西院弟子的狗牙給打掉!”
“師兄,別說你上了,換我上,我也行!”
“西院連續十五年墊底,希望這第一場不要輸得太徹底,動不動就投降了!”
死亡臺下方,除了西院,其他三院的弟子,盡皆對西院弟子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因為天書院連續五屆的試學大會,西院除了投降之外,便是不經打。
只要其他三院的弟子上場,西院的弟子頂多跟其他三院的弟子過兩招,剩下的事情,便是其他三院的弟子對西院弟子的無盡羞辱。
所以,天書院的試學大會,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那就是西院弟子的羞辱大會。
“西院這麼不經打,還不如棄權算了,免得丟人。”
“哎,話也不能這麼說!西院,不是還有楚璇師姐,楚璇師姐那可厲害著了。”
“你還別說,聽說西院這次也去太白神山山腳下歷練了一個月,說不定,西院從此崛起了!”
話音一落,北院弟子的人群之中,爆出如山洪般的嘲笑。
話說另外一邊,西院弟子,除了盤寧身心放鬆之外,其他弟子盡皆臉色陰沉,彷彿被一塊千斤重石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師姐,第一場就是咱們西院,這也太……”徐平心慌慌地說道。
“徐師弟,你是不是怕了?”楚璇看著徐平緊繃的臉色,一語中的。
“不怕!”徐平長出了一口氣,鼓足了信心說道,“我肯定能行!”
死亡臺上,隨著西院對決北院六個金色打字的消失,鍾青陽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玄器,看起來,十分古怪。
但見鍾青陽的右手之上,一塊金色玄器如若水流,無形無狀,隨風而化。ap>
但是忽然之間,鍾青陽將金色玄器纏於雙指之上,片刻間,鍾青陽輕吹一氣,而後那金色玄器,騰空而起,赫然幻化出了兩個人名。
“北院松青!”
“西院徐平!”
死亡臺下,隨著西北兩院對決之人名字的出現,所有人再次沸騰了起來。
但是反觀徐平的臉色,好似被凍住了一般,除了無盡的陰沉之外,剩下的,便也是內心裡掩藏的苦苦掙扎。
一旁,楚璇知心會意,自然知道徐平的內心,猶如千刀萬剮一般,簡直生不如死。
如若徐平戰敗,那西院的弟子臉面,亦如其他三院弟子口中所說,西院弟子純粹就是別人口中的廢物,跟西院弟子對決,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試學大會,積分制!”
“四大書院,各自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