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冷,風水婆娘河的水面,那一圈圈波紋,像是在婆娘河中,扔進了一塊小石子,波紋漸開。
天時,地利,人和,不知是張書知與章虛海暗中約定好了,還是純粹的巧合。
婆娘河,今日一遇,張書知跟章虛海必然恩怨兩清。
“張書知,一日之別,別來無恙!”
婆娘河的東岸,章虛海夥同閉地會的四大天王,以章虛海為,四大天王居後。
章虛海身後,“閉地會”三個大字迎風招展,頗像章虛海的風格。
“章虛海,一日之別,怎抵得過十五年之別。”
婆娘河的西岸,以張書知為核心,盤寧跟趙墨分列兩側,並排站在一起,隔河對望。
“張書知,奉勸你一句,交出陰陽盤。今日,饒你不!”
天道元年的神都,張書知身上的陰陽盤,捲走了修真之人的所有希冀。
十五年後,張書知與章虛海僅一河之隔,而章虛海想要親手從張書知的身上拿走當年從林家奪走的陰陽盤。
“章虛海,我也奉勸你一句,交出金五絕。今日,饒你不死!”
天道元年,張書知被林蕭追殺,身負重傷,方才與章虛海身上的金五絕,擦肩而過。
十五年後,張書知只想從章虛海的身上,拿走當年該拿走的東西,從而,逆天改命,成為神都修行者第一人。
“張書知,你好大的口氣!”婆娘河東岸,章虛海隔空傳音,言辭之中,盡是囂張之色,“你以為我章虛海,還是當年的那個章虛海嗎!”
“張書知,最後奉勸你一句,交出金五絕,饒你不死!”
婆娘河西岸,張書知鎮定自若,絲毫不被章虛海口中的言辭所激怒。
“章虛海,十五年了,新仇舊怨,是時候一筆勾銷了。”
陰風吹面而來,張書知的聲音,彷彿扯斷了天地間的陰風,沒有絲毫變化,原原本本地傳進了章虛海的耳朵裡。
“天道元年,十五年之後,今天正好也是五月十五,你我之間的新仇舊怨,真是時候該一筆勾銷了。”
說罷,章虛海的身上,好似腳下踩著浮雲一般,直接向虛空之中,飛了上去。
見狀,張書知冷哼一聲,旋即,他的身子,亦是朝著虛空之中,飛了上去。
頓時,婆娘河東西兩岸,閉地會的四大天王跟開天門的盤寧以及趙墨六人,盡皆抬起腦袋,看著虛空之上的張書知跟章虛海兩人。
“章虛海,神都一別,十五年未見。”張書知足踏虛空,雙手負於身後,儼然一位世外高人的模樣,“昨日一別,便是為了今日之遇。”
“張書知,神都的事情,我是不會忘記的,這筆賬是你欠我的。”虛空之上,陰風勁吹,章虛海的臉色卷在陰風之中,乍眼一看,好似眼皮都被吹起來了。
“陳年舊賬,是該跟你好好算算,但是時間有限,只要你肯交出金五絕,今日,我便放你一馬。”張書知挑釁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