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你好大的膽子!”忽然間,張書知拍著桌子罵道。
“我問你章虛海跟馬老兩個人談了什麼,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張書知罵道,“既如此,留你趙墨有何用。”
“張,張大人,請您息怒。”眼前張書知怒火心中起,趙墨趕緊解釋道,“我的話還沒說話,”
“趙墨,做人就該聰明一點,”張書知指點道,“怪不得你能被章虛海,從閉地會趕出來。”篳趣閣
“張大人,雖然我沒聽見章虛海跟存在馬老說了什麼,但是我從他們的臉上就能看出來,肯定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你確定?”張書知再三確定道。
“小的確定。”趙墨小心謹慎地回道。
“那你說說說看!”張書知緊追不捨地問道。
“張大人,小的啥也不知道啊。”趙墨話說了一半,趕緊轉了個彎,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以跟盤寧到村長家門口,蹲守上兩三天。到時,肯定能抓到村長的把柄。”
“村長的把柄?”盤寧眉目一皺,說道,“趙墨,你的意思是說,村長不是好人。”
“寧哥,根據那天的觀察,村長馬老跟章虛海肯定有這不可告人的秘密。”趙墨肯定地說道。
“既然此,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跟寧兒了。”張書知嚴肅地說道。
“謝張大人不殺之恩,謝張大人不殺之恩。”
趙墨趴在地上,足足兩個時辰,腦門都變成了淤青色。
不過,既然張書知能讓他趙墨去村長馬老的家門口蹲守上兩三天,這張書知的言外之意,趙墨自然知道。
至此,張書知緩緩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隨後,他二話不說,只留盤寧跟趙墨兩個人,待在空空蕩蕩的西屋裡。
出了西屋,張書知好似跟個無事人一樣,跟往常一樣,進了北屋,睡覺去了。
“寧哥,張大人走了?”張書知腳步輕盈,沒有一點聲音。
“趙墨,你可真是個慫包啊。”盤寧坐在師父張書知坐過的凳子上,笑嘻嘻地罵道,“怪不得你趙墨能被李元昊打成這樣,原來天生就是一副捱打的鳥樣,”
“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
說話間,趙墨像一隻癩蛤蟆,光溜溜的身子上,除了一件亞麻破布,一無所有。
正就是趙墨的這個姿態,方才讓張書知對他趙墨,好好盤問了一番。
“趙墨,你啥意思?”盤寧笑著說道,“難道你還有別的藉口?”
“寧哥,你沒去過閉地會,你就不知道閉地會的情況。”
全身痠麻,趙墨咬牙切齒,好不容易站起了身子,沒一會兒,趙墨又趴在了地上。
“趙墨,看來你真是廢了。”盤寧嘲諷道。
“寧哥,趕緊拉我一把。”趙墨面色悽慘,說道,“今晚,還有要事去做。”
“你想今晚出?”
盤寧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趙墨,他顯然想不到趙墨居然還有心思去幹別的事情。
“趙墨,你不怕出門就遇見李元昊?”盤寧一臉認真地說道。
“寧哥,你怕了?”趙墨趴在地上,伸手右手,靜靜地等待著盤寧手上的行動。
開天門,裡裡外外加起來,頂多也就六間茅草屋。
而開天門上上下下,不多不少,平時也就是師父張書知,師孃林婉以及盤寧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