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是我師姐,冷月如;這位是我師兄姜歌!”小魚兒一臉憨厚的樣子,說道。
“你們從何而來?”玄天問道。
“玄兄,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天奇門,有好生之德,你們的本事我們都看在眼裡。”小魚兒笑道。
“你說什麼?”玄天大驚道,“你們不是剛來的?”
“你看我們的身上都髒兮兮的,我們跟你們一樣,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小魚兒說道。
“沒有什麼該看到,沒有什麼也不該看到。”玄天說道,“你們居然沒死?”
“吳振子,慧真和尚,還有我小魚兒,其實吧,早就知道,這地方生得比較詭異。”小魚兒似有憂愁地說道,“若不是我們藏在沙子裡,恐怕也早已經死了。”
“小魚兒,你可別吹了。”冷月如罵道,“玄公子,你可千萬別信小魚兒,我們就是福大命大,方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玄天看著小魚兒稚嫩的面龐,說道。
自從沙漠皇帝消失以後,這冷冷清清的荒漠裡,除了江湖上的四大門派之外,唯有天奇門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江湖人門派,還存在於這一方天地之間。
“玄天……”
“玄公子,有人叫你。”冷月如提醒道。
“玄天!”
聽著熟悉的聲音,玄天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好似有人要殺了他。
西黃城,白芯費勁了口舌,方才讓白若清帶她來這裡,開開眼界。
不過,只要是個明眼人都知道,與其說白芯是來歷練的,倒不如說她是來找玄天。
白芯叫了半天,玄天如若一根木頭樁子,不敢答應一聲。
於是,白芯便陰著臉,走到玄天的身旁,罵道“玄天,你耳朵聾了?”
見狀,玄天可以擺出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說道“白姑娘,你怎麼來了?白孜卓呢?”
聽聞玄天寥寥數語,白芯的悶氣,不打一處來“玄天,你就不敢正眼看我一眼?”
“玄公子,原來這白芯姑娘是你的情人啊?”冷月如用手捂著嘴,竊笑道。
“玄天,幾天沒見,你這情人都有,怪不得你總是這麼高冷?”不知何時,馨香居然也湊到了玄天的身邊,嘲諷道。
“玄天,你……”女人的心思,最善的便是猜忌,本來看到玄天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現在又看到了馨香,白芯便直接賭氣回到了白若清的身邊。
“馨香,你怎麼來了?胡人天呢?”玄天站起了身子,看著馨香憔悴的面容說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小天好得很。”馨香看著眼前的鬼殿,似有所思地說道,“玄天,你還別說,我對此地居然還挺有感覺的。”
“馨香,你也有這種感覺!”玄天看著黑漆漆的鬼殿大門,說道,“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我曾來過這裡。”
“這裡是地獄”馨香猜忌道。
小魚兒坐在地上,看了一眼冷月如,又看了一眼馨香,調侃道“玄兄,你豔福不淺啊。”
冷月如挨著小魚兒坐著,忽然聽到小魚兒,如此一說,冷月如的小拳直接捶在小魚兒的肩膀上,罵道“小魚兒,你想吃師姐的豆腐,門都沒有。”
“師姐,你看!”小魚兒指著萬劍山莊的人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