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髯吃了一顆解毒藥,運了運功,將毒氣壓住。
隨後,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蒙在眼上,拿起長刀說道“各位,讓開點,傷了你們可就不好了!”
6攸笑道“快!”
古銅光潔,鏡中人清晰可見,6髯難以持久地站在銅牆上,便隨性持刀亂砍。這幾十回合下來,銅鏡未破,卻累得6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見狀,6髯無奈地說道“這破銅好牢實。”
說罷,6髯隨手摘下黑布,眼睛瞅著孟良的鏡刀,投去覬覦的眼光。
“好刀,好刀啊。”
6髯心懷不軌,晃悠悠地貼近孟良。
忽然,孟良雙眼一閉,隨手拿起鏡刀,身子牢牢貼在牆角,一刀砍去,銅鏡晃動幾分,搖搖欲墜。
“好刀法,但是還是沒破。”6髯調侃道。
順勢,孟良連砍數刀,只聽得哐噹一聲,那頂上的銅鏡便應聲而落。
一股幽風夾帶陳年舊土,塵霧裊繞,孟良眼睛微睜,看到灰塵後便迅起身躲閃,才免得一身狼狽。
6慕還未等灰塵散開,就已經喊了起來“車到山前必有路!”
6攸道“這回真的是了。”
只見地上殘碎的古銅鏡內映出一個偌大的缺口,形似暗門,若隱若現。
6髯心急,拿起跌落在地的古銅搖晃起來,不一會,便將缺口處的灰塵一扇而盡,現出一個古道。
6攸看著缺口,心生疑惑“這不像是古墓中的暗道,難道挖錯地方了?”
6髯不顧一切,說道“管它幹嘛,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弟,我怕你有命進,沒命出。”6慕盯著6髯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6攸道“大哥,這個無妨,你們跟緊我。”
道口低矮,6攸胸有成竹,他摸了摸古銅,隨後便直接進了暗道。
雖然6慕小心謹慎,但既然6攸已經進去了,那6慕便也毫不遲疑地緊隨其後,進了暗道。
平時都是6髯先打頭陣,可是此時卻猶猶豫豫,遲遲不肯進入暗道,孟良看在眼中,不聞不問,便也進了暗道。
四方古銅依舊,6髯卻口中唸唸有詞“怎麼不試試其他的地方,就去進去了,這萬一要是出事了,咋辦?”
說完,6髯便在銅鏡上又仔細地尋找了起來,只是找了小會,卻絲毫沒有進展。
6髯心想“耽擱太久,我就找不到他們了,看來不來點狠的是不行了!”
6髯心一狠嗎,猛踢幾腳,但四面的古銅依舊結實無比,毫無動靜。索性,6髯便拿起長刀狂砍起來。
不一會兒,6髯便將古銅砍出幾道裂痕,透過裂痕可以清晰地看到內部的石塊,那後面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堵結實的石頭牆。
6髯長嘆“我真是多事!”
暗道中石磚錯落有致,只有一條主徑,別無岔路,6髯長驅直入,很快便追上暗道中的幾人。
6慕幾個默默不語,只管小心翼翼地順著暗道前行,生怕突生險境,將幾人圍困在細幽的長道之中。
走了一段路程,四人漸覺已經走了兩三個時辰,可依舊沒有走出這細長的小道。
6攸心疑,這暗道怎麼會這般悠長?
突然,暗道中,隱約傳出來一聲尖銳的聲音,6攸停在原地,舉手示意道“有人!”
6髯驚道“有人?”
6慕不假思索地說道“這是一條密道。”
暗道中石磚錯落有致,緊湊地鋪出一條簡潔的長道,孟良四人小心謹慎,就是不知這是從哪裡傳來的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