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本無什麼,可落入楊瑎的耳中就覺著是宋奕暖有意在捉弄自己。
狂怒再不能獨自在心裡化解,拉住宋奕暖頭的手重重往下一揮,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宋奕暖的額間已經與地面相撞。
疼痛和眩暈讓宋奕暖開始意識到楊瑎這是非得整死自己才肯罷休,她的腦袋很疼,後腦勺被揪住頭的疼痛還有額間那一陣陣的痠疼都令她難以忍受。
還未等自己從剛落下的疼痛緩過勁來,就聽見楊瑎在耳旁不可一世的朝自己嘲笑“你不是倔嗎,怎麼到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宋奕暖閉著眼,她此刻不說話靜靜忍著,因為她太清楚有可能只要一開口她的眼淚就會流下來。
那眼淚是擔心自己等不到顧瑾辰的到來,並不是身處絕境的無助。
楊瑎見她無視自己倏然就怒氣橫生,他手頭的力道加重,重複了好幾次和剛才相同的動作。
此時,宋奕暖的額頭已經磕得腫起了一個大包,她臉上的血色漸漸退去換為蒼白“楊瑎,我不介意死,到時候我一定會在那裡等你,來比比到最後我們誰的結局更慘些。”
她還在威脅他,沒有退縮,就像湍急的流水,就算被巨石阻擋也仍舊一股腦的向前湧。
“你倒是有骨氣,難怪顧少會這麼喜歡你。”說到顧瑾辰楊瑎手又一次扯著宋奕暖向下按,這一次直接將她額頭上的包磕出了血來。
紅色的血液宛若花蕊綻放,順著宋奕暖絕美的輪廓落在下巴上凝聚成為小血珠,她已經連疼的感覺都要失去了,麻木,絕望貫串整個大腦,佔據神經.....
就在她雙眸就要合上的時候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婚戒成了她撐下去的信念,她輕輕將婚戒取下在手心緊緊握住。
她不能就這麼死了,和顧瑾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她答應過顧瑾辰剩餘的時間要都活在他給的溫暖裡面的。
這裡這麼涼,涼到彷彿溫度是不存在的,她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要倒在顧瑾辰的身邊,而不是在楊瑎這種人手裡毫無價值的死掉。
裡頭的人不知道現在傅家外頭已經被嚴裕的人圍得水洩不通,而外頭的人卻心繫裡頭的人但願著能夠平穩度過這一次劫難。
顧瑾辰和嚴裕幾乎是同一時間到的,見他們二人分別從車上下來大家都已經做好了衝進去的準備。
“辰,你別激動。”嚴裕直接一手攔在了顧瑾辰的面前,阻擋著他就要衝動上前的步伐。
他接著道“你聽我說,裡頭有多少人什麼情況我們都不清楚,貿然進去只會損兵折將。”
“一個楊瑎能有什麼本事?”顧瑾辰丹鳳眼微眯,話裡滿滿的輕視卻擋不住他的心慌。
楊瑎的人脈他或多或少了解些,況且就憑他這麼孤注一擲的行為能有什麼樣的大布局?
嚴裕還是沒有放下手,他非常認真地和顧瑾辰講清楚可能性“這裡是傅家,傅老太太不是沒有人保護,要知道傅家的人對她有絕對的忠誠,就憑這些難道你還覺得楊瑎沒有人幫襯嗎?”
到這顧瑾辰才稍有忌憚,其實真生些什麼傅家那些人根本不足以和他們抗衡,可楊瑎的手上有宋奕暖在,這是他前進路上最大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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