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顧瑾辰和宋奕暖留下最後的時間單獨相處,她就當做是在彌補對他們的歉疚了。
顧家。
顧瑾辰被嚴裕扶著進屋,宋奕暖房門緊閉,被樓下聲音吵醒的她有些奇怪但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家也就沒有那麼刨根問底的想知道是誰回來了。
她想,反正不會是顧瑾辰。
“我留下來照顧你吧。”嚴裕難得有這番覺悟。
顧瑾辰默允了,想來有個兄弟陪著也能阻止自己做什麼離譜的事情出來。
他捂著自己的側腰艱難的坐下來,嚴裕為他拿來了水,他卻皺了眉頭。
“拿酒來。”他冷冷的道,似乎想要一醉方休。
嚴裕真現自己留下來是對的,要不然顧瑾辰這會還不知道抱著酒瓶怎麼哭呢。
“別想,今天兄弟我陪你喝白開水。”說著,他自己帶起了頭,為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連個顏色都沒有的東西有什麼好喝的,去拿酒。”
“你要是非得喝那我就把你送回醫院去。”嚴裕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顧瑾辰可是病人他對付起來那是輕鬆得很。
顧瑾辰沉了臉,見嚴裕不拿乾脆就自己艱難的起身去拿,走到酒櫃旁邊他才剛剛拉開一點點就被嚴裕“啪”的一下重新關上。
“讓開。”
“我求求你消停點吧,宋奕暖還在樓上你難道要讓自己酒瘋然後把她引下來嗎?”最無奈的人怕就是嚴裕了吧,他身為顧瑾辰的好兄弟竟然一再用宋奕暖來威脅他。
自己的話在顧瑾辰聽來好像都還沒宋奕暖三個字重呢。
心想著顧瑾辰果然不再開啟酒櫃了,他重新回到沙上煩躁的按開電視選了部電影調成了靜音。
他是擔心打擾了宋奕暖休息,二樓房間內的宋奕暖實則早就被他們吵醒了。
抿了口沒味道的白開顧瑾辰終於想起了嚴仲達的事情“嚴仲達的事情怎麼樣了?”
提到這,嚴裕目光明顯晦暗了下來“跳崖了。”
他說得很輕鬆,但只有顧瑾辰這個多年的好兄弟聽得出他心頭的不忍在泛濫。
“好好葬了他吧,畢竟是你的父親。”縱然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但顧瑾辰還是這麼勸說嚴裕,這樣的事情他也曾經歷過。
顧振當初離開,他和嚴裕一樣表面上裝得漠不關心,然而背地裡他也喝了一晚的酒,那些心狠是假的,但他們總是礙於面子,礙於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不願意放下和承認。
今天嚴裕主動提出要陪著顧瑾辰實際上也是不想回到那個空蕩蕩的房子獨自一人,像是那次6封寧的過世他也是這麼逃避的。
嚴裕釋然了,他笑得前所未有的輕鬆“世事短如一場夢,萬事皆有定數,他走了也好,去陪陪我媽,黃泉路上她一個人怪孤單的。”
輕鬆之餘他眼裡儲蓄上淚意,說來這還是頭一回他為了嚴仲達掉眼淚,沒想到竟是因為生死。
“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讓德叔去處理了,他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吧。”
顧瑾辰有些傷感,從嚴裕的語氣也聽得出他根本沒有原諒嚴仲達,表面上的釋然也都是在偽裝罷了。
不提了,提及那些傷感做什麼,他和嚴裕不過是兩個經歷了不同事件但是同病相連的人,也只有這樣顧瑾辰才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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