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楓想著,他都已經退讓這麼多了這一次就算傷害他也不能讓這個孩子平安出世。
“為什麼不呢?”話畢任逸楓提步走到宋奕暖邊上。
為了宋奕暖,他可以是惡魔,也可以是那個愛護她入骨的男人。
修長的手指小心的搭在宋奕暖熟睡的面容上生怕吵醒了她,這個女孩原本也是他的曙光,如今卻使得他像著了魔似的步步走向晦暗最終萬劫不復。
若是心能自己跳出來宋奕暖一定也能知道任逸楓有多愛她。
“奕暖,我先和你道個歉,別怪我狠心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這段話宋奕暖聽不見,但即便是聽見了她怕是會指著任逸楓罵他瘋子罵他不擇手段吧。
季楚涵反身站到窗邊沒有拉開簾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她也是一個女人只要站在宋奕暖的角度來看任逸楓的這番話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罪惡找一個藉口而已。
任逸楓從口袋拿出一小包褐色的粉末來,他問了很多專家這是一個比較不那麼痛苦的方式了。
緊接著,他將粉末倒進透明的玻璃杯,攪拌幾下迅的溶於水裡,再然後他就這麼一點一點的用滴管擠進宋奕暖的嘴巴里面。
“你給她用的是什麼東西。”原本一直騙自己只要不回頭那這段時間就不會太難熬的季楚涵還是沒能踢開顧慮,她已經錯了就不能讓結局太悲慘。
任逸楓將最後一點點送入熟睡的宋奕暖喉中看著她吞嚥下去這才有瞭解釋的想法“麝香丸磨成的粉。”
“你真是狠得下心。”季楚涵知道說這些已經於事無補了,但還是忍不住怪罪他。
“我狠心?”任逸楓走到季楚涵身邊,他眼光中好像有一座孤城,嘴邊的苦笑故意扭轉成了毒狠的弧度“他們就不狠心嗎?”
他指著宋奕暖,又仿有恨意的火在燃燒著他的孤寂“我不過就是希望故事的結尾能夠美滿一些,你憑什麼說我狠心?”
季楚涵心裡也在煎熬著,她宛若一個局中人和他們一塊痛苦,又好似一個坐觀棋局的旁人懂得所有力不從心和對錯是非。
“你不愛暖暖嗎?如果這是你的孩子你還會這麼做嗎?”
“說著些有用嗎,要怪就只能怪奕暖當初的選擇不是我,還有你現在也沒有資格站在任何一個角度來評判我的對錯,你別忘記如果不是你我也沒有這個機會下手。”任逸楓的警告好似秋天留下的殘葉走進了凜冬劃破了最後的暖流。
季楚涵像是被抓住了要害一樣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她差點忘記了,自己也是幫兇。
“這個,你收好。”任逸楓把一個塑封袋晃在了季楚涵面前。
“你又要我做什麼。”她不滿的盯著任逸楓,已經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還不夠嗎,為什麼非得要她的手同他一併髒了。
任逸楓審視季楚涵,像極了古時候殘酷不仁的帝王,他要的自始至終是宋奕暖就像曾經的帝王想要守護自己的皇位一樣的執著“連續五天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都必須讓奕暖服下去,只有你才是最適合的人選。”
這個麝香丸的劑量光是今天這麼一點肯定是不夠的,任逸楓只是為了以保萬全,反正他已經傷害了只要結局是好的那過程麻煩些也無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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