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一早起來也看見了電視機內正在報道著這件事情,情急之下連早餐他都沒來得及吃就火急火燎的趕到了任氏。
這個時候他的到來無疑是給任逸楓添堵。
“你來做什麼。”任逸楓沒好氣的道。
他依舊站在窗邊透過玻璃的折射恰好能夠看見任父臉上的著急,只可惜任父的心急傳入任逸楓眼底時已經是被往事消減成了虛情假意。
任父命身後跟隨的保鏢下去,在外人面前他不想展現自己對任逸楓脆弱的一面。
待人退下後他坐到熟悉的沙上,間斑白如雪的他已經沒有了當年獨當一面的風氣“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過來看看嗎,你說說自打我把公司交給你之後我們的營業額降低了多少個點。”
其實他心裡倒也不全是怪罪,不過是找個藉口想讓任逸楓服個軟罷了。
誰知事與願違,任逸楓不僅沒有服軟反而擺出與任父理想中截然相反的態度,他語氣因任父的指責略微帶上薄怒“現在我才是任氏的董事長我要做什麼輪不到你來評判。”
任父清楚自己在任氏已經沒有地位,當初從他毫無保留的將股份全部轉讓的那一刻開始就明白他徹底失去了對任氏的言權,但身為一位父親他還是認為自己有教育任逸楓的義務。
不想爆爭吵,任父將情緒裡的威怒收拾清楚“我不是來數落你的,但是任氏是我的心血它出事我比任何人都著急。”
“這個時候你能有什麼好的辦法,輿情已經擴散悠悠眾口你怎麼堵得住?”任逸楓無法平靜下來,遇事慌亂本不是他的性格,只是這次的對手是顧瑾辰。
這一次顧瑾辰出其不意,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任逸楓那是心裡沒有底,他沒有把握鬥得過顧瑾辰因此只能用暴躁隱瞞自己真正的慌亂。
“好了逸楓,你先坐下來我們冷靜的商量一下對策,實在不行我去找顧瑾辰一趟探探他的口風。”任父拿出自己多年的老成持重來,這個節骨眼上誰慌了誰就先輸了一大截。
任逸楓深吸一口氣吐出心裡的躁動不安的因素,他坐到任父斜對角有意無意的保持疏離。
這般舉動引得任父落寞,奈何現在不是任由情緒氾濫的時刻,他穩重的聲音不慌不忙的響起“這樣吧,你先讓公關部把能撤掉的熱搜都給撤了花多少錢都得給他撤下來。”
任逸楓不想被任父命令但還是把任氏放在了第一位,暫且擱置下父子之間的隔閡他拿起電話按任父的吩咐照做。
三兩句交代後他掛了電話才又追問“然後呢,光是做這些怎麼能夠。”
“然後就得在顧瑾辰身上找突破口,他為什麼又突然間提起這些舊事,要知道他告我們不正當競爭也是要花費財力和精力的。”任父早已經冷靜下來將顧瑾辰的行為舉止粗略的分析了一遍。
說實話他也想不通,不過站在商人的立場上來看這個舉動雖然沒辦法給梵帝帶來直接的利益但卻間接打擊了商業對手。
可為什麼是在這個時間段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稍微緩下了暴躁不安任逸楓因為任父的話引起了思考,他凝眉斂氣給自己的大腦一個安靜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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