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調查我?”這話中已經底氣盡失,任父怎麼也沒有想到任逸楓竟然事先就已經把事情查得清楚。
虛汗已經染得滿頭,連額前的頭都貼緊了面板,既隱瞞不下去任父索性撕掉偽裝。
他順手拿起放在桌沿的紙巾緩慢的擦去額頭上撒謊的證明,整理好自己他如釋重負般的長吁一口氣“好,我承認是我做的。”
此時,他的身後顧瑾辰已經將他們的一言一行記錄了下來,只要這段錄影公之於眾那麼都不需要他自己動手一切便可以水到渠成。
只是顯然顧瑾辰沒有打算讓事情草草收場,在任父做這一場局的時候他就應該明白得罪的不只是一個任逸楓那麼簡單。
從任父口中親口承認的罪狀繞過周遭的輕音樂傳進任逸楓的耳中順著血流在落到了心尖上,心裡猝然的一抹疼痛令任逸楓譏諷無比。
他現在竟然因為一個罪惡之人疼了心真是沒用。
任父沒能從任逸楓身上得到自己理想中的爆,截然相反的是任逸楓的面容依舊仿若這一切都不過是別人的是非恩怨,啞然片刻後任逸楓才故作平靜“我已經為你擺平一次了,這一次我不會再幫你。”
字字句句雖然平靜如夜晚的湖面但卻充斥著無法讓人忽視的失望,一個兒子對父親的失望。
“我不需要你幫我,只要我把宋奕暖從你身邊徹底根除後我就去坦白我做的所有事。”他沒想過隱瞞,只不過在面對任逸楓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不敢說,但任父一直都清楚,紙不包火遲早一切都該大白。
“你覺得我還會給你傷害她的機會嗎?”淡著面容的任逸楓雙手抱臂,傳播出來的訊號皆是對任父的狠厲。
忽的,他站起身來背對著任父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眼底的動容“你去自吧,等到顧瑾辰查到你身上的時候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現在去自還能夠有機會少在裡面待幾年,若是再拖下去顧瑾辰找上門來那就算他們再有能耐都成了空話。
說完忠告任逸楓就提步離開,任父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從那比兒時還要寬厚的肩膀上他看到了壓力,也看到了自己一貫的驕傲。
“逸楓。”還是沒忍心,任父緊張的站起來險些沒有弄倒背後的椅子。
在任逸楓轉頭的那一剎那他眼底確確實實的噙著淚水“對不起,現在還不行。”
他將現在的離開視作不負責任,在他沒有看見宋奕暖和任逸楓徹底沒有交集之前他就算苟延殘喘也要完成自己的計劃。
任逸楓勾起嘴角沒有再說話,他察覺到了自己對父親的死心,那種徹底被打入地獄不能再生的親情讓他連暴走的力氣都沒有。
任父眼中的任逸楓一點一點的消失,每走一步他都感覺任逸楓是踩在他的心上。
得到想要的證據後顧瑾辰和嚴裕吃飽喝足才離開北滄餐廳,結賬的時候嚴裕差點沒暈倒在前臺。
顧家,顧瑾辰送完嚴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剛進門卻現宋奕暖還在客廳看著電視。
“顧少,您可回來了,宋女士一直在等您呢。”管家低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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