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倦容滿面,白如霜更是將刻滿皺紋的面龐映襯的灰白。
“你和我說說瑾辰是怎麼把自己整到醫院裡來的,真和新聞上說的那樣是為了護住宋奕暖嗎?”傅老太太徒然的問,這問題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過是想求個肯定罷了。
自從那次誣陷的風波過去後,她幾乎每天每夜都輾轉難眠,想著楊瑎的說辭,再對上顧瑾辰的表現這些都讓她斷定了在顧瑾辰心裡宋奕暖早已不是仇人那麼簡單。
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孫子怎麼就成為了宋奕暖的保護傘,這其中的過程怕是嚴裕也都看在眼裡吧。
嚴裕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將問題如何作答,糾結的思考染上眉間不由得蹙起眉來“這事也不能全聽別人道聽途說,具體的您還是等瑾辰醒過來再問他吧。”
嚴裕是不知道該站在顧瑾辰的角度來替他維護宋奕暖,還是應該站在朋友的角度將宋奕暖抹得更黑,到底他還是沒能做出選擇。
等顧瑾辰醒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傅老太太眼尾微微眯起輕而易舉的捕獲到了嚴裕在置身問題之外的小細節“小裕啊,你是瑾辰的好朋友難道就沒有從他身上聽說點什麼嗎?”
她想從嚴裕身上打探到的訊息一定是比楊瑎的揣測來得可靠,步步緊逼的問題就像有人在後面追趕著嚴裕的思維。
早知道剛才就不和傅老太太打招呼了,這下好了,被抓著問個沒完沒了。
嚴裕訕笑著心中如有猛虎在作戰,心臟跳得飛“您有話不妨直接問,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您。”
顧瑾辰跟他說過的話那麼多指不定說到哪裡就說漏嘴了。
傅老太太沒想到嚴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狡猾,原本以為這種問問題的方式可以得到很多訊息,殊不知被嚴裕給識破了。
斂下神色,傅老太太被歲月波折的臉上冒出冷色“關於宋奕暖,你有沒有從瑾辰嘴裡聽到什麼?”
直白的問題不容的嚴裕再有鑽牛角尖的餘地,面對神色凌厲的傅老太太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他竟也有了幾分不安。
多番斟酌之後嚴裕淡然一笑“當然有了,他和我說過他把宋奕暖關在身邊是為復仇。”
若說沒有聽說那才更像是在撒謊,嚴裕不過是拐著彎說了一個顧瑾辰對外冠冕堂皇的藉口。
他始終都是偏向顧瑾辰的,既然他現在昏迷不醒那他想保護的女人就暫時由他代為照料吧。
沒能聽到想要的答案令傅老太太不是很滿意,她的聲音緊隨著嚴裕的話音接道“就這樣?可網路上的那些東西難道還能無中生有不成?”
尖銳的語調揚起渲染了周圍的氣流變得緊促,傅老太太沒能從嚴裕身上問出自己想得到的答案顯然有了怒色。
“你可別為了維護那個宋奕暖來騙我這個老人家。”既是提醒又散播著威脅的訊號從傅老太太的嘴裡敲響了銅鐘。
嚴裕雖然敬傅老太太三分但那始終不能成為容忍傅老太太威脅的藉口,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物被這麼一番側面警告後斷然不會再有方才的敬色。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您要是還想知道什麼就等辰醒過來當面問他吧。”說罷,嚴裕轉身就離開,連一句道別都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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