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
在得知夏果和孫安雅似乎什麼事都沒有地照常相處時,陳東有些失望與迷惑。
以他對女人的“瞭解”,這種事情一爆出來,兩個女孩子應該會鬧翻天才對。
他陳東雖然不是什麼“宮鬥”愛好者,但是也很樂於看到夏果和孫安雅這兩個女孩子撕逼一場。誰不喜歡看自己的敵人狗咬狗一嘴毛呢?
可結果,她們看起來竟然好像沒事?
是沒爆出來嗎?
不應該啊,自己的話說得已經夠明白了啊。
難道孫安雅成功的騙過去了?
密碼
陳東感到氣憤,想到夏果可能被孫安雅“矇蔽”,他內心充滿了“義憤”。
“前天她們不是去醫院了嗎?”陳東向一個小弟抬了抬下巴問,“不是讓你去打聽了嗎,啥情況,不是打架打的嗎?”
“好像……不是,”那個小弟猶豫著回答說,“好像是……孫安雅,自殺……”
“自殺?”陳東驚訝地拍了一下大腿,站了起來,“真的假的!?”
“應,應該是真的,”那小弟不確定地撓了撓頭,“那護士沒有直說,但我聽著是這個意思。”
“難怪啊,”陳東驚歎地雙手擊了下掌,“孫安雅這表字,流批啊,居然能想出這麼一招苦肉計,流批,草!”
劉敬和其他幾個小弟對望了一眼,都沒有吱聲。
陳東有些鬱悶地感嘆了一會,然後就把目光投向了手下們,“現在怎麼搞?那誰,羅虎,你不是說等夏果回來了你去給我拍她果照嗎?你裝置呢?”
“啊?”羅虎怎麼也沒想到年前隨口吹的牛逼東哥居然過完年了都還記得,連忙給自己圓話說,“那個,應該好了,我回頭就去找我哥要!”
“整快點!”陳東有點不耐煩,“踏馬的,不能讓她們舒服!那個,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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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把目光轉向劉敬,詢問說,“上次那個,玄天宮那人,聯絡沒有?”
“啊,聯絡,聯絡著呢,”劉敬連忙湊近了說,“不過他說他也得先請示,做不了主,沒關係,東哥,搭上線就好說。”
“光搭上線可不行,我們總得得點好處吧,”陳東不滿意地說,“你給我機靈著點,我們不能白給資訊。”
“是是,知道知道。”劉敬連連點頭。
陳東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他的“謀士團”挖空心思想著怎麼樣讓夏果和孫安雅的人生多一些波折時,夏果也在思考著怎麼樣讓他多行不義必自斃。
“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林風翼微笑著叩了叩面前的遊戲艙,對夏果點點頭說,“這次陳東其實沒有做任何違法和出格的事,他只是告訴你一些資訊,然後冷眼旁觀你們友誼的小船翻還是不翻。”
“我知道,”夏果有些不忿地嘟著嘴,“他就是用心險惡。”
“是的,”林風翼一邊檢查著眼前的遊戲艙一邊說,“但至少,你處理得很好,你們現在已經牢不可破了,他失去了利用你的親密關係的機會。”
“唔,”夏果想了想,點頭說,“我知道,我只是有點不甘心他這種人,害了人還可以逍遙自在。”
“陳東不是什麼聰明人,”林風翼搖搖頭說,“只要他不願意放過你們,就一定會把自己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