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眨了眨眼沒說話，只是盯著秦青婷。
秦青婷又詳細地描述了，“就是，以前你對她，就像個狂熱的腦殘粉，一有她的訊息什麼的，你都會表現的很激動很興奮，但現在，你就顯得有些過於冷靜了，跟已經脫粉了一樣……”
夏果聽了不禁愣了愣，然後又不得不佩服秦青婷的直覺敏銳。
到底是自己的頭號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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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果知道秦青婷說的是對的。
她現在在對待顧沈楠，的確已經不再像一個狂熱粉了。
如果要跟秦青婷解釋的話，她可能會說，是因為和顧沈楠成為了朋友，又在生活中有了多次接觸，所以漸漸地顧沈楠在她心中漸漸褪去了偶像的光環，更像一個朋友了。
但如果是自己問自己，夏果卻無法自我欺騙。
她知道，這其中多少有林風翼的因素。
因為林風翼，因為感覺到顧沈楠對林風翼的另眼相待，夏果也就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對待顧沈楠了。
顧沈楠依舊是她偶像，她對顧沈楠依舊是欣賞和喜歡的，但這種欣賞和喜歡變得有些剋制。
這種剋制不是她主動為之，而是她不經意之間本能的反應。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她也有些無奈，但是仔細想過之後，她又釋然了，因為她知道這是無可避免的。
一方面，顧沈楠沒有明確表示過對林風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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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夏果也思考過，如果顧沈楠真的明確表示對林風翼有什麼想法的話，自己會如何？
思來想去，答案很明確，愛情面前無偶像，自己顯然不至於為了成全偶像而捨棄自己心愛的人，那樣未免顯得太腦殘了點。
但也因如此，她對顧沈楠的情感便終究還是變複雜了許多。
喜愛之餘又有些防備，兩頭便有些拉扯，所以秦青婷都能看出來，夏果對顧沈楠失去了以前那種熱烈的崇拜與愛。
此時顧沈楠也在問林風翼問題。
“哎，我看你是很不想我來的樣子啊，”顧沈楠歪著腦袋看林風翼，“我們戰隊都要正式營業了，我這個大股東都不能露面，來一趟都得偷偷摸摸的嗎？沒這個道理吧！”
“並不是我想這樣，”林風翼微微聳肩，向樓下偏了偏頭說，“你看看他們的樣子就應該明白。”
顧沈楠聞言往樓下看了看，又看了看背後，只看到大家都時不時地把目光投注到自己身上，便疑惑地問，“什麼樣子？”
“神不守舍的樣子。”林風翼淡淡地說。
“噢，”顧沈楠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來這會影響大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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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林風翼回答，她馬上手一揮說，“你這完全是瞎擔心，這就是因為大家見我見少了，如果我每天來一次，一個星期之後，他們肯定就當我不存在，習慣了！”
“他們只是其次，”林風翼掃了她一眼，向外挑了挑下巴說，“你覺得你的粉絲們會習慣嗎，只要你被現一次，我敢肯定，我們這塊小小的地方就會被人潮淹沒，至少一個月，我們什麼工作都無法正常進行。——你覺得呢？”
顧沈楠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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