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受辱的時間並不長。
幾十秒後,湧上炮臺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到把炮臺都淹沒了。
冷卻時間到了的神域眾人本來想殺出來再掙扎一下,看到這畫面就呆住了。
看這情形,好像沒有出去的必要了啊。
管理們不是說這個幫會他們能打一打嗎?
這踏馬能打?能打個雞毛啊。這些人兇得跟什麼似的,剛才那兩個照面,真是打得人害怕極了。
那三段金色技能一個接一個的是什麼鬼啊,還踏馬好幾個啊,不是說對面就一個厲害的嗎?打幫會聯賽是沒多大作用的嗎?
那魅影師踏馬一個技能過來,眼前烏黑的,腦瓜子嗡嗡的,你說那沒多大作用?
還有個大法師,一個天降雷火過來,這邊集體跟遭雷劈了似的嘩嘩掉血,一個技能都沒來得及丟就得掉頭跑,關鍵跑還跑不掉。
感覺受了欺騙的神域幫眾們已經不打算再出去流血犧牲了。
但後面湧上炮臺的絕世幫眾們卻宛如在他們家開起了聯歡會,一個個一邊拆著炮臺,一邊眉飛色舞地東張西望。
看到安全區站樁的神域幫眾們,他們表情裡毫不掩飾地帶著嘲笑。
尤其有個洪甲特別討厭,笑得特別張揚而猥瑣,擠眉弄眼的跟個嫖客一樣。
“出來呀,”那個洪甲笑眯眯地說,“出來陪大爺玩呀。你們不是喜歡騙人嗎,來兩個小妞騙財騙色呀。”
神域的人瞪著眼睛看著他,有幾個終於受不了他那個賤兮兮的樣,從安全區衝了出來,一個技能沒放完又死了回去。
那個洪甲笑得更騷了,甚至扭了扭屁股,“再來呀,再出來呀,男人不敢出來的話,把女人交出來讓我玩一下呀。”
體操選手照著他屁股踢了一腳,“不要侮辱女性。”
暴躁坦爺被踹得一個趔趄,然後無辜地解釋,“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體操選手豎著眉頭看他,“那你要女人玩一下,玩什麼?”
暴躁坦爺眨了眨眼睛,“玩……玩五子棋啊,不然玩什麼。”
體操選手又踹了他一腳,“我信你個鬼。”
暴躁坦爺有點無奈地捱了兩腳。
女人盯著就是麻煩,連口嗨都不能爽。
於是他把怒火轉嫁到了神域頭上,瞪起眼睛衝安全區龜縮的神域幫眾們喊道,“沒有女人,交兩個男人出來讓我玩玩!”
神域的孩子們頓時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體操選手噗地一笑,又踢了暴躁坦爺一腳,卻沒有管他了。
於是,這場由陰謀和欺騙開始的幫會聯賽就在單方面的碾壓中結束了。
整場聯賽時間為十四分三十秒,離神域獲得基礎獎勵還差三十秒。
結果再次證明一個道理。
一切陰謀詭計,總敵不過絕對的實力。
比賽結束的瞬間,絕世的人直接在神域的炮臺上跳起來歡呼,而且還是故意朝向安全區的神域眾人。
那畫面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高層們還是比較鎮定,畢竟對林風翼他們來說,推掉這個幫會不是什麼挑戰,也不值得多高興。
但普通幫眾們卻興奮莫名。
因為這種有仇報仇當面解氣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