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瑞文根本沒有躲閃的一絲,只見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手指併攏,直接捏著雪紋劍的劍身。
剎那間,勢如破竹的雪紋劍在瑞文手動彈不得,瑞文看似纖細的手腕居然穩穩接住了塔杜全力一擊,而且任憑塔杜漲紅了臉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將雪紋劍從瑞文手中拔開。
就像巨鉗牢牢鉗住了這把劍!
瑞文說:“大戰將至,尋歡作樂可是不是我手下士兵的作為。你們身為久經沙場的老兵,還不如這位新兵有覺悟,有什麼臉面恥笑他?”
說完,瑞文小臂揮動,直接將塔杜連同雪紋劍扔了出去。
庫鎖這時候才知道,為什麼這些老兵如此懼怕瑞文,原來不是軍銜上的壓制,而是真正實力的碾壓,他有一種念頭,就算這裡計程車兵全部一擁而上,瑞文劍士長也能兵不血刃將他們全部扔出去。
她纖細的手腕,並不粗壯的手臂,是如何蘊藏那樣可怕的巨力?
瑞文接著說道:“把我的劍拿出來。”
“是!”
過來一會,一把由黑布包裹的巨劍被兩位士兵抬了出來。庫鎖簡直不敢相信,到底是什麼樣的巨劍,居然要兩位壯碩如牛的諾克薩斯士兵去抬?
這樣的劍真的能揮舞殺敵嗎?
瑞文走了過去,如同看一位老朋友一樣,掀開了黑布,一把刻滿符文的巨劍便呈現在庫鎖面前。
這把巨劍簡直就不是一把真正意思的劍,厚實寬闊的劍體猶如一面盾牌,符文的光華流淌在這把巨劍上,狂暴的風元素開始在周圍沸騰。
庫鎖聽說過這把劍。
當年,諾克薩斯的皇帝,勃朗達克威爾,親自將這把符文巨劍賜給戰功赫赫的瑞文並且這把劍上還由諾克薩斯傳奇內閣法師—位不知名諱的蒼白女士親自附魔。
敢於質疑這把劍刃的敵人,都死在這把巨劍之下,相比於這把巨劍,船上所有人的刀劍都如同牙籤一般幼稚。
瑞文纖細的手握住劍柄,令庫鎖目瞪口呆,這把巨劍在瑞文手上輕若無物,優雅在空中揮動著。看著瑞文持劍的樣子,庫鎖終於明白瑞文手上那些厚實的老繭從何而來。
“甲板集合!“瑞文揮劍道。
“是!”
所有人,整齊劃一,迅在甲板上站成個方陣。
海風吹過瑞文的間,她仔細審視所有人,嚴肅說:“各位戰友,我跟你們大部分人一樣,是諾克薩斯的戰爭孤兒。是戰爭賦予我們生命,讓我們有為之奮戰的目標;是戰爭給我們貧困的諾克薩斯帶來豐富的食物,讓我們能昂挺胸在世界宣稱我們是諾克薩斯人!只有在不斷奮戰中,諾克薩斯的意志才會彰顯。”
“前方是我們回報帝國的機會!為了諾克薩斯,你們願意將心臟交付於我,至死方休跟隨我為帝國嬴來偉大的榮譽嗎?”
全體戰士神情肅穆,齊聲大吼:“我願意。”
瑞文一劍指向前方漸漸出現的6地輪廓,大聲吶喊道:“體現爾等價值的時刻到了,勇士們,提起你們的劍刃,為了諾克薩斯庫鎖竭盡全力跟著眾人一起吶喊。”
“為了諾克薩斯!”
諾克薩斯入侵的訊息這幾日不斷從各地傳入普雷希典,領地不斷的被攻陷,人民持續被屠殺,這個情況讓年輕的卡爾瑪愁白了頭。
她整日整日將自己關在永續大殿,不斷叩問往屆卡爾瑪前輩,在心裡苦苦思索解決的做法。
烽火在邊境燃起,可是林天知道,艾歐尼亞並沒有什麼有效的反抗手段。
正如當日凱隱所說,當諾克薩斯摸清艾歐尼亞的弱點,艾歐尼亞將毫無還手之力。
沒有正規的軍隊,沒有像樣的防禦工事,艾歐尼亞就如同一隻肥碩待宰的羔羊,倉惶而不清楚方向。
本來普雷希典諸位長老虔誠向土體祈求,懇求艾歐尼亞靈性之土助人民對抗諾克薩斯的軍隊。
千百年來,艾歐尼亞人民就靠這種方法對抗侵略者,可是這一次,卻失效了。
據各地的情報,諾克薩斯使用了一種可怕的鍊金炸彈,沿途無差別用腐蝕性的毒液炸彈轟炸,被汙染的土地都喪失了與艾歐尼亞生靈的聯絡,變成一片真實的焦土。
亞索和林天不止一次向長老殿請纓,請求到前線去,痛擊侵略者。
對於亞索而言,提尼沃寺廟的失利讓他十分自責,他急需一次奉獻,來償還自己欠下的債;而林天則是不忍心看到艾歐尼亞人民遭到屠殺,如果入侵者踏平了女神村怎麼辦?
那樣安吉祭祀、芬妮和小柯巖都將死於非命!他現在用一身強大的魔能,雖然不能起到逆轉乾坤的作用,但是也可以為前線艱險的戰事貢獻一份力量。
然而他們的請求,不止一次的被駁回。
因為長老院還沒有判決對林天和亞索提尼沃事件的處罰,關鍵在於要不要禁封林天體內魔力的事,長老院還在激烈爭吵。
這讓林天很不解,也很氣憤,艾歐尼亞的人民掙扎在戰爭中,然而中心的普雷希典卻沒有做出應當的抵抗,反而還在爭論要不要禁封自己的力量。
爭論的最後,卡爾瑪提出了一個建議,她只說了一個詞幻夢池。
這個想法提出,遭到諸位長老的一致抵制,在他們看來,卡爾瑪提出的這個建議,無疑是玩火自-焚。
不過隨著越來越多的淪陷報告提交到普雷希典,卡爾瑪咬緊牙,頂住了壓力,用幻夢池代替了禁封,給予林天判決。
林天不禁大喊“我不要去什麼幻夢池!艾歐尼亞人民正在被屠殺,我要去抵抗侵略者!你們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