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陳江河看著麥考斯這個一無所知的二愣子有點想笑。
軍事法庭?
那你得看看你身邊這位給不給麥林這個倒黴蛋機會了。
“先回基地吧,”劉菲看陳江河低頭不語以為他還在自責,開口安慰道“還會有機會的。”
她不知道陳江河低頭不語只是感覺有些眩暈而已。
“咳,”陳江河清了清嗓子,緩緩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疲憊,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
疲憊倒不是他裝出來的,之前女醫生給自己注射的藥物作用已經在緩緩消退了,在暗區中受了一身傷的陳江河此刻只感覺眩暈感越來越強烈,用藥物透支的體力正在給予他強烈的反噬。
“回,”陳江河用力搖了搖頭,向前邁步半步“回基……”
噗通。
話還沒說完,陳江河像是個被吹倒的廣告牌一樣,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地上。
半邊臉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陳江河沒有感覺到疼痛,餘光所及的天空中,幾顆星星正在有規律地做著圓周運動。
“地……”
陳江河幾乎是用氣聲將最後一個字吐了出來,接著沉重的眼皮緩緩合上,暈了過去。
“醫療!醫療!”麥考斯趕緊大聲呼喊著忙碌的醫療組。
深夜的格拉梅西公園燈光繚亂,人聲嘈雜,顯得格外熱鬧。
陳江河再次睜眼已經是白天了,兩個熟悉的面孔一左一右坐在自己的兩側,一個手裡拿著小本,一個手裡端著碗。
“你倆不上班的嗎?”陳江河又緩緩把眼睛閉上了。
拿著小本正在上面勾勾畫畫的是傑西卡,而端著碗的正是保羅。
這倆人一個正在記錄奶箱對於自己身體的修復力報告,一個在吃滷煮。
“哎哎哎,”傑西卡上前扒開了陳江河的眼皮“你別閉眼啊,這樣會影響我的記錄判斷的。”
“哎我……”陳江河沒想到傑西卡會來這麼一手,抬胳膊就像把她的手拿走,卻只感覺手臂一陣刺痛,打斷了他的吆喝“嘶……喔……有點疼……”
“疼吧,”傑西卡扒著陳江河眼皮,用手電筒晃了晃他,抽回手一邊在本上記錄著,一邊說道“右臂尺骨骨裂,小臂燒傷,二頭肌、內屈肌群、屈肌支援帶嚴重拉傷,右胸腔肋骨骨折,胸骨骨裂,左腿肌群拉傷,軟組織挫傷,輕度腦震盪,你還能躺在這說有點疼真該謝謝上帝。”
聽著傑西卡說完這一大長串的傷名陳江河咧了咧嘴。
怪不得自己現在渾身都疼。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繼續參加行動,”傑西卡放下了本子“差點要了你的命。”
“說的就像你攔得住一樣,”一旁的保羅禿嚕一聲將碗裡的滷煮喝完,擦了擦嘴把碗放到床頭
“麥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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