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狙擊手!隱蔽!隱蔽!”暴徒那邊很有組織,僅僅是短暫的慌亂後便迅躲避起來。
隨著狙擊手的支援到位,陳江河總算得到了喘息之機,從系統做的隱藏空間中取出了兩個戰術手雷。
大一點的那個系統倒是認識,是煙霧彈“小的那個是什麼手雷?”
“誘餌彈,”陳江河關上了通訊話筒,他不想讓麥考斯知道自己在和系統對話“能出爆炸聲,模擬槍械點射。”
說著話,陳江河將煙霧彈拉開拉環,順著地板滾了出去,同時把步槍從掩體中支出去,點射了幾槍。
隨著一聲嗤響,煙霧彈很快爆開,加上這裡沒有風,濃郁的煙霧瞬間將暴徒的視野遮蓋了起來。與此同時,陳江河也把誘餌彈拉開拉環,丟到了煙霧的一側。
這樣給暴徒的感覺就像是陳江河依舊在煙霧中對他們進行點射,有暴徒想趁著穿過煙霧對陳江河動突襲,但卻第一時間被狙擊手放倒,一時間暴徒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放出了誘餌彈,陳江河趕忙閃出掩體,到了門前開始放置壓縮鋁熱炸藥。
雖然暴徒的火力沒有之前那麼猛了,但依舊時不時有冷槍從陳江河身邊飛過。
能做的都已經做了,陳江河現在只能聽天由命,如果說這時候飛來一個子彈把自己打死了,那隻能說自己運氣不好。
槍林彈雨中,陳江河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著起爆器滴滴一聲開始啟動,剛想感嘆一下自己的運氣還不算差的陳江河,只覺得右腿像是被什麼東西蹭了一下,緊接著一陣疼痛襲來。
陳江河悶哼一聲,低頭看去,只見靠近腳踝位置的戰術褲已經破了,不用想自己就是被流彈蹭到了。
陳江河疼的直咧嘴,不過好在這一槍僅僅是擦到了自己,如果真的打中了恐怕踝骨都會被打碎,下半輩子都會一瘸一拐。
沒有給陳江河過多檢視傷勢的時間,耳機中,麥考斯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長官!又有一隊人上樓了!”
“多少!”陳江河問道。
說完他敲了兩下大門,警示地喊了一聲‘退後’,隨著一聲輕微的燃爆聲,只見被貼上去的炸藥出一道刺目的光亮,鋁熱開始切割大門,陳江河則一瘸一拐地退到大門邊上。
“大約有六七個!”麥考斯的聲音很急“他們上了樓梯,我們失去視野了。”
“知道了,”陳江河回答一聲,心思急轉。
他現在的位置正對著樓梯,沒有任何掩體,如果有暴徒衝上來哪怕自己槍再快也不可能做到多人同時擊斃。
不能讓他們上來。
陳江河扶著牆慢慢坐在了地上,接著採用了一種有些奇怪的仰倒式射擊姿勢,整個人躺了下去,腳對著樓梯,頭部勾起盯著樓梯口,單手握著霰彈槍,另一隻手掏出了手雷。
用牙齒拉開拉環,陳江河把手雷滾了出去,只見手雷一路滾到樓梯口,掉下了臺階,緊接著,樓梯上的暴徒們出一陣驚叫。
轟!
陳江河只感覺自己身下的樓板都震了一下,樓梯兩側的欄杆和玻璃被炸得細碎。
與此同時,只聽嗵得一聲響,鋁熱終於完成了切割,將厚實的防護門融炸開了一個足以容納一個人彎腰透過的大洞。
此時煙霧彈已經開始逐漸消散,為了防止有人混過來,陳江河拿著霰彈槍甩手又朝著煙霧中噴了幾槍。
果不其然,煙霧中又傳來一聲慘叫,顯然是有人被擊中了。
“吃什麼長大的。”陳江河狠狠朝地上啐了口痰“裝你馬的煙中惡鬼!”
說著,陳江河拖著腿鑽進了大門。
另一邊,醫院的總監控室,一個穿著鵝黃色絨衣的暴徒轉過頭看向身後的老大,指著監控中被炸開的防護門著急地說道“老大,那個人進去了,他是來搶奪我們的人質的!”
然而老大臉上並沒有任何焦急的神色,反而是摩挲著胸前的十字架,淡淡地說道“我又不瞎。”
接著,他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兩米二一的身高加上雄獅般魁梧的身材讓他有著與生俱來壓迫感。
“聯合部隊那邊的怎麼樣了。”老大不緊不慢地問道。
“對面人太多了,而且是有備而來,有一部分已經上二樓了,”一個氣喘吁吁的暴徒回答道“特工在三樓,對面有四名狙擊手,我們的人沒法露頭,不過好訊息是我們的人總算是定位了對面的狙擊手。”
“嗯,”低沉的聲音從老大的喉嚨中出來,他活動了一下身體,骨節間出嘎巴嘎巴的聲響“先把扎手的點子清了,鬧得差不多也該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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