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淺淺沒說,但是我看得出。”韓冰依望著他,輕笑道。
“有,那麼明顯?”韓向臣驚訝,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哥,那你也深知愛一個人卻得不到的痛苦。可是我不是哥,不會那麼毫無期待的等,我會努力爭取。”韓冰依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直直的望著他。
韓向臣低頭苦笑,“是啊,你從小就是這樣任性而且無法無天的樣子,可是冰依,感情是唯一強求不來的東西,子淵愛著你的時候你不要,現在子淵有著自己的幸福了,你就不要去打擾他好嗎?不然你會更受傷,明白嗎?”
“不明白。”韓冰依搖頭,“既然他之前能愛我,那之後為什麼不可以!”
韓向臣見她還是那麼不肯放手,知道這種事急也是沒用的,只會讓她更是鑽牛角尖。
韓冰依見自己有些激動,而韓向臣又開始沉默,將酒桌上的兩杯酒端起,遞了一杯給韓向臣,道“哥,為我們兩個同病相憐,同苦同嘗,乾杯。”
“你不能喝酒。”韓向臣伸手按住了正要喝酒的她,搖頭不同意。
韓冰依卻不聽,“愛情不能左右,生活不能選擇,難道連借酒消愁的權利也要被剝奪嗎?”
她眼色憂傷的質問,讓韓向臣心軟,他嚐了一下是低度的,也就放開了,但是警告還是要有,“就著一杯,喝完我送你回家。”
“好。”韓冰依點頭,“那我就一次性喝完。”
韓向臣由她,這樣一杯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心裡的苦澀漸漸浮上喉間,他仰就將杯裡的酒喝盡,最近喝酒喝得不少的他,對酒一向有自己的品味與味覺,這杯酒下肚他覺得口感有些怪。
正要問是不是過期,突然眼前一暗,他晃了晃頭,一陣頭暈襲來,他就清楚自己被下藥了。
伸手抓住韓冰依,低弱道“冰依。”
“哥,對不起。”
韓冰依的聲音從黑暗中飄來,讓韓向臣一陣又一陣的心慌,冰依,竟然對他下藥!這是要做什麼!
意識在一瞬間後被吞噬,他徹底昏了過去。
韓冰依打電話讓外面的進來,將韓向臣帶走。
西海岸的東邊一棟最高聳的酒店靜然矗立,宛若一根定海神戰插在了天地之間,這家酒店裝潢奢華,門禁嚴格,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且安全能得到保障。
韓冰依坐著電梯,將讓人將韓向臣帶入了酒店13樓的其中一間豪華套房。
裡面天鵝絨的地毯在地面鋪開,低調而華貴,藍色的水晶燈光十分安靜,灑滿了房間的角落,在一張佔據了房間一半的床上,容萱如睡美人一樣安靜得躺著。
白淺淺望著容萱,就這麼靜靜躺著,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這樣的美,美得她想要親手毀了她!
“來,把我哥放在床上,你就可以出去了。”韓冰依望著靜靜睡下的容萱,亦是滿心的憤怒與嫉妒。
韓向臣被放到了容萱的旁邊,兩個人容貌登對,十分般配,彷彿是天作之合。
“動手吧。”韓冰依目光似不忍似決絕的看了看韓向臣。最終還是開口了。
“做什麼?”明顯的,白淺淺以為這樣就足夠說明情況了。
韓冰依掩飾不住自己的無語,掃了她一眼,道“你不會以為我會讓蕭子淵來看這樣一幕吧?”
“難道不是?”這不就是典型的眼見為實?
“你以為蕭子淵是那麼好糊弄嗎?我打電話給他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嗎?”
“那我們怎麼做?”不讓他親眼看見,那該用什麼辦法來證明容萱的不忠?
韓冰依從包裡拿出手機,走到韓向臣面前, 對白淺淺道“把我哥扶起來,把他的衣服脫了。”
白淺淺瞬間明白了她的想法,伸手扶起韓向臣的時候,手卻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把她推得更遠?
轉即又想,如果不這樣,他的心始終都會被容萱佔據,自己沒有一點機會。
不管了,怎麼也得搏一搏。
她三下五除二的脫了韓向臣的外套,韓冰依又讓她把襯衣也脫下,韓向臣緊實有力,線條勻稱的身材就這麼露了出來,看得她心跳如麻,心如鹿撞。
“把容萱的衣服也脫了。”韓冰依繼續指揮。
白淺淺點頭,但是因為容萱穿的裙子,不好脫,時間又緊迫,怕動靜太大折騰太久,藥效就過了,所以只好改脫為剮。
白皙細嫩的香肩外露,帶著月光般的熒光,分外誘人。
韓冰依將兩人調整出了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相擁而眠,彷彿是精疲力盡後的暢快淋漓與酣甜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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