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韓向臣喚來了管家,讓他去老宅將韓冰依接回來。
老管家立馬答應,轉身去安排。
蕭子淵又聯絡自己的人去細查昨晚與今早的事,他隱隱感覺事情已經漸漸失控了。
中午的時候,韓冰依被管家領了回來,當時還一臉的不高興,朝著韓向臣抱怨,“哥,你怎麼一大早就讓人把我帶回了老家?我都沒睡醒,剛睡下你又讓人把我帶回來,你這不是折騰我?”
韓向臣端坐在客廳,抿著唇,一語不的望著她,等她抱怨過後才道“蕭子淵剛剛來過了。”
“子淵?”韓冰依驚訝,隨後臉上就變得不開心,“哥你明知道子淵要來,你還讓我走,你這是做什麼啊!”
韓向臣見韓冰依一點醒悟都沒有,當即就拍案而起,“我倒想問問你做什麼!”
說完他又覺得胸痛劇痛,又緩緩的坐下。
韓冰依見韓向臣臉色不對,知道他受傷了,但是被他這樣一通吼,也不想去關心,“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你朝我兇什麼兇!”
“你什麼都沒做,蕭子淵會怒火滔天的找到這裡嗎?你什麼都沒做,容萱會失蹤了嗎?你到底做了什麼?”韓向臣見韓冰依還在狡辯,心頭亦是怒火重重,但是礙於自己受了傷,只能努力壓制。
韓冰依聽著韓向臣的質問,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哥,你說什麼,我還是不明白?”
子淵知道了?池女陣技。
子淵全部都知道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
韓向臣看她抵死不認,更是生氣,伸手壓在心口,目光一改往日的輕佻與浮躁,變為了深鬱的怒色,“冰依,你認為到了現在,你還能僥倖的躲過蕭子淵?你以為你還能瞞得過他?如果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會來這裡點名指姓的找你?”
韓冰依被他的話嚇住,子淵從來不是一個會打沒有把握的仗的人,不動手時會隱忍蟄伏,但是一旦出手便是對方的死穴。
她相信韓向臣不會騙她,所以子淵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你到底要不要說,你考慮清楚。”韓向臣見韓冰依有所鬆動,卻還是不願開口,以退為進說著。
“哥。”果然韓冰依心慌了,急急坐到了韓向臣身邊,拉著他,“是不是蕭子淵告訴了你什麼?你能不能從他的話裡猜到他是不是知道了?”
“看來你做的事還不少。”韓向臣敏銳的從韓冰依的話裡找出了端倪,“你在設計我和容萱之後,是不是還做了什麼事。”
韓冰依神色一頓,心虛的垂眼,咬唇不吭聲。
“冰依,你想我我也對你失望嗎?”韓向臣確定之後一定生了什麼,而且這就是容萱失蹤的關鍵。
韓冰依見韓向臣已經說出這樣的話,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說,可能連最後的這點依仗都會沒有,便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我無意間得知,子淵要跟容萱求婚,重新為她辦一個盛大華美的婚禮,我怕之後子淵永遠不會屬於我,就趁著子淵暗自為容萱挑選戒指的時候去試戴,然後拍了照片給容萱,後來誘導她往別處想,誤會了我和子淵,或許這才讓她萌生退意。”
見到韓向臣越來越鐵青的臉色,她急急辯解“如果容萱也如子淵那般深愛著,就一定不會這樣輕易的受我的挑撥,相信我說的話而誤會了子淵,這還不是說明容萱她根本不愛子淵,那我就覺得我沒錯,至少讓子淵看清楚那個女人並不愛他。”
“韓、冰、依。”韓向臣第一次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全名,“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愛,叫成全。”
當你愛一個人愛到已經無法在給予對方任何東西的時候,你能做的就是尊重他,給予他最後的幸福。
他是這樣,而容萱對蕭子淵也是。
如果不是之前被傷得痕,之後又怎麼會草木皆兵,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子淵與冰依之間的反覆糾纏,她又怎麼會輕易相信。
能這樣失蹤,多半就是說明容萱或許已經不在這裡了。
否則以蕭子淵的瘋狂搜尋程度,加上他的人地毯式搜尋,不可能會沒有一點容萱的訊息。
韓冰依聽不進韓向臣的那句話,她搖頭,“容萱就是不在意,如果在意怎麼會放手,你看她現在不是放手了嗎?既然她放手了,那我為什麼就不可以去重新找回子淵的心。”
“你難道看不出來,蕭子淵的心裡已經沒有你了嗎?”韓向臣不明白,韓冰依怎麼可以偏執到這個地步。
“子淵的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我,只要他對我還有一絲眷戀,我就有機會。”韓冰依依然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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