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內人葛飾阿梅。”他指著梅琳娜說道。
“我都有了艾爾登國籍了,我早就不是葦名人了!”他拿出本葛笑川批的護照,在弦一郎面前晃了兩下。
這純粹是先和葦名撇清關係,怕弦一郎把自己綁到葦名這架即將覆滅的戰車上;但同時也保持著對葦名的友好態度,怕弦一郎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砍了。
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術越來越爐火純青。
“西方人嗎?”弦一郎沒過多吃驚,他畢竟是下任國主,還算見多識廣,其實葦名國內就有一對白人父子,而且葦名的戰爭兵器——赤鬼也是不知道從哪抓來的歐洲白人。
對他而言,西方人只不過是另一塊土地上的傢伙們,頂多力氣大了些,可以僱傭做戰鬥的工具。
“那個孤影眾剛剛說川桑你喝了變若水,哈哈,還真是痴愚。”
“我能看出來的,是你的妻子使用了祈禱治療的技術吧,與道順、永真他們的醫藥差不多。”
看著川笑葛逐漸警惕的眼神,弦一郎笑了起來“你放心,我也不惦記你們的治療技術,我瞭解過,這種祈禱技術需要對西方神靈的信仰,我們葦名玩不轉。”
“不過,川桑剛才的一套武術好生精彩,既然能對內府的鷹犬與葦名的叛徒都拔刀相向,說明閣下心中還是有葦名的嘛。”
想拉攏自己?川笑葛也沒什麼所謂,反正他最看不慣大鍋侵略小鍋的戲碼,自詡正義任俠的他,哪能對葦名的明天坐視不管?
別說是葦名國了,如果他穿越到非人的螞蟻國,有人類在知曉螞蟻們具有智力的情況下,還要無緣無故摧毀螞蟻巢,他都會去跟那個人類拼個死活。
鋤強扶弱,是他刻在骨子裡的東西,如果打不贏強的再說,到時候自己就逃跑了,反正幫了忙就是仁至義盡了。
他回想起前世的一位偶像,也學著她的樣子義正嚴詞道“屑一郎卿言重了,我咲川,在交界地就是交界地人,在葦名我就是葦名人!”
“我與內人這一趟來葦名,是有一些私事要辦,順便也幫家鄉打一打外敵。”
“我川某人要叫他們知道——”
“葦名,是內府軍的禁地!”
“好!”弦一郎拍手稱讚“川桑義薄雲天,實力高,這一趟巡視收穫巨大,我葦名真是又添一員虎將啊!”
什麼呀?川笑葛解釋道,“屑一郎卿想錯了,在下幫葦名只是工作,潤西方才是生活!”
“哦哦。”弦一郎反應過來,川桑這是要和那些僧人僱傭兵一樣,葦名出錢,他們出力,並不是無償服務。
可即使如此,能有助力就不錯了,哪怕是要花錢,他也甘之如飴。
“敢問川桑,你的出場費是多少啊?”弦一郎臉上笑容不減。
“我早就是行走的五十萬了”川笑葛脫口而出。
“五十萬銅錢?”弦一郎給嚇到了,這麼多錢,把葦名賣了還差不多!“閣下還是不要說笑了,我葦名如今已經是風雨飄搖,哪裡給得出五十萬啊。”
川笑葛看弦一郎急眼就感覺挺好玩,還是解釋道“開玩笑的,我只要六文錢。”
“都說人死了以後要下地獄,那我坐船過黃泉,交的六文錢路費,就找葦名報銷了。”川笑葛恬不知恥地抄襲了真田幸村六文錢渡河的典故,那是立本戰國時期的小故事。
弦一郎才反應過來,苦笑一聲,對川笑葛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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