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梅琳娜覺得,真假不論,民間有這種暖心故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很美好的社會現象。
川笑葛卻會錯意了“好什麼呀?蘆葦之地人還是不行,明明把人家龍國文字啥的都給偷來了,餃子怎麼不偷呢?”
“不過小爺也能做會包,改天給你露一手,恰好蘆葦之地有從龍國偷來的米醋技術,可以蘸著吃。”川笑葛洋洋得意唱道“酸酸的口味,你吃過沒~”
梅琳娜翻了個白眼“不要總在奇怪的地方化身戰狼啊!交界地也有醋的啊,葡萄釀的。(對應現實中義大利黑醋)”
川笑葛失笑,感覺梅琳娜越來越有人味了“哎呀,不行,給我自己說餓了。”
突然,斜刺裡撞出個騎驢的立本男人,他穿著件洗得白的藍色棉服,頭上留一個禿瓢月代頭,腰上掛著把木頭鞘的打刀,那刀鞘上的漆已經斑駁脫落。
他衝著二人一笑,便露出滿口爛牙,嘰裡呱啦說起了日語
“不好意思,我剛聽到你們兩個說肚子餓,這附近剛好有一家旅館,我還不餓,請你們吃飯。”
梅琳娜有些警惕地看過去,川笑葛卻不以為意。
他給梅琳娜翻譯了幾句日語後,同樣笑臉相迎,以前世學來的日語回應男人道“鄙人葛飾咲川,我後面的是賤內,葛飾阿梅,西洋艾爾登國人士。”
“鄙人自小出遊,這幾天才帶著妻子衣錦還鄉,卻是世殊時異,時過境遷,有少小離家老大回之感啊!”川笑葛前世小時候在立本長大之後在龍國上學,自然拽起日語與成語都不在話下。
他沒把關於妻子的段落翻譯給梅琳娜聽,只是驅策著託雷特,跟在那禿頭立本男後面。
他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
開玩笑,自己身負屍山血海與名刀月隱兩把寶兵,又有能帶來死亡的黑刀,在整個葦名還不是橫著走?
除了葦名一心、葦名弦一郎、只狼、永真、巨型忍者梟、蝴蝶夫人、鬼刑部、七本槍、白蛇神、破戒僧、蛇眼、獅子猿、火牛、赤鬼、孤影眾、淤加美武士……這寥寥的幾個敵人,他川桑還會怕了誰不成?
那禿頭立本男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到“對了,我叫野比傑士邦,我也常來這裡玩,他們都叫我傑哥。”
川笑葛很是上道,連連點頭“傑哥好。”
傑哥笑容滿面,憨態可掬“我一個人住,我的宅邸還蠻大的,歡迎你們來我家玩,玩累了就直接睡覺,沒問題的。我常常幫助一些俏佳人。”
川笑葛總覺得臺詞有點耳熟,不過禮貌之下,他還是回絕“不了不了,我們住旅館就成。”
原因無他,鑑於他多年閱讀聊齋的經驗,這種荒郊野嶺借住的房子,最後都會變成一片墳地,而留宿的房主也會現是墓碑上磕著的死人。
傑哥沒想到他回絕的這麼幹脆,倒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隨意地搭話
“川桑,你們夫妻倆騎的這匹小牛也太瘦了,雖說度倒是不比我的驢兒慢,但若是拿來耕田就不夠用啦。”
這話經川笑葛一翻譯,梅琳娜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託雷特雖然長著犄角,但其他部位都與馬兒差不多,應該是類似於角馬的生物,在生物學上屬於牛科角馬屬。
如今它被眼前這個蘆葦之地人誤認作瘦牛,也挺有意思的。
託雷特聽得懂人話,很是不滿,卻也不好作,只是尾巴一甩一甩。
喜歡艾爾登法環接肢人葛瑞克請大家收藏艾爾登法環接肢人葛瑞克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