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問題不大,就是我們的錢全被他們拿走了。”王正焜說道。
“一共多少錢?”
“我們賣貨的8o兩銀子,還有我們各自身上帶的一些碎銀。”
賀謹書聞言就對知府說道:“沒想到洛州府城的人居然如此不見外?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去大人府上拿點東西回去?”
知府聽了這話臉瞬間又黑了一個度,於是他就大聲訓斥道:“還不快把他們的東西還回去。”
在一個衙役匆忙跑回去拿東西的時候,賀謹書又開口了:“今日這事,是洛州城的人要對我們不利,我們不能白白受這一份委屈,還希望知府大人能給我們一個說法。”
“你想要什麼說法?”
“我們這些人辛苦跑到這裡自證清白,還有王兄他們無緣無故被關押這麼多天,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以後誰都能來陷害我們一下,那我們這生意好做不做了?
我希望由大人出面,一人賠償我們1oo兩銀子的損失費。”賀謹書說道。
1oo兩?人群裡驚撥出聲,賀謹書也真敢要,他們這1o幾號人,這一下子可得要1ooo多兩銀子了。
洛州知府聽到這話就寒聲說道:“賀秀才請注意分寸,這是在洛州,不是你們蒼州,這裡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那又如何?”賀謹書不在意道,“今日之事是有你們引起的,你們不光是敗壞我們的名聲,還耽誤了我們的生意,我們跟你們要一些賠償一點也不過分。”
洛州知府聞言沉默了一瞬後,就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找孫幫廚要吧,這事因他而起,理應是他負責。”
孫幫廚聞言就大喊道:“大人,我可沒那麼多錢,就是把我賣了,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你沒錢沒關係,可以讓魚米鄉出,不管如何,這都是從你們酒樓裡出的事,如果魚米鄉不出錢,那我就帶著我們的人天天去那裡吃飯,等一人吃夠1oo兩銀子後,我們再回蒼州,反正我現在也不用考試,我有的是時間跟你們耗。”賀謹書渾不在意的說道。
說完他又補充道:“麻煩找個人去請一下魚米鄉的掌櫃或老闆過來一下,商量一下賠償的事。反正今日這賠償我們是一定要拿到的,魚米鄉不出,那就府衙出。”
賀謹書說完這話,知府就黑著臉說道:“賀秀才,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不過一個區區秀才,輪不到你在我面前耍威風。”
“我確實只是一個秀才,”賀謹書淡淡的說道,“一個區區能讓陛下親題牌匾的秀才,那牌匾還在我家正堂掛著呢,知府大人要跟我回去看一眼嗎?”
洛州知府聽了這話後就坐在那裡陰著臉沒有說話。
賀謹書見他不說話了,就對著外面說道:“有人去叫魚米鄉的老闆了嗎?”
“有人去了。”沈瑱跟他說道,反正總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家裡的下人和看熱鬧的人都去了,想必過不了一會就會有人來了。
賀謹書聞言就對沈瑱淡笑著點了點頭,而沈瑱則對著他挑了挑眉。
懷裡的賀思玹這時候問道:“阿爹,阿父,出來呀?”
“再等一會阿父就出來了。”沈瑱跟他說道。
賀思玹聞言就點了點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