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應——這意味著兩人就算是現場編瞎話都能互相圓的上來，哪怕是事先沒有準備，依舊能現場一人一句的編出個完美的故事出來騙人。
“格蘭芬多？”
“是的。”
雖然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威廉心裡一點都不開心——麥格教授專門找他談話就是因為一次掛的學生太多影響不好，現在又抓了兩個她學院的學生，這不是和頂頭上司對著幹嘛？
他才來這所學校四天不到，對學校的人事一點都不熟悉，為什麼突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讓你手賤，讓你沒事抓學生！
威廉帶著幾分鬱悶，接著發問。
“第一次犯事？”
這次的提問沒有得到意料中的快速回應，在威廉眼皮子底下，兩人用眼神開始交流起來，然後以正常人只會覺得好像有點稍微慢，但大機率是因為慚愧的聲音回答起來。
“抱歉，教授，我們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我們無意中發現了密道，然後就和他們打賭了，一時間太過沖動，就喬裝了下，來酒吧了。”
“是的，教授，我們願意接受一切處罰，關禁閉也好，打掃衛生也好，寫檢討也好，我們願意為這次的事情負責、”
兩人一人一句的開始分辨起來，認罪誠懇，語言樸素，像極了知錯能改還有拯救希望的因為衝動而稍微逾矩的少年。
可惜，這種手段連稍微有些經驗的教授都騙不過去，更別提和一幫小偷騙子待了快一年的威廉了。
“太好了，我去和麥格教授打個商量吧，洗一個月醫院的夜壺怎麼樣？”
“這不公平教授！我們只是在沒課的時候偷偷溜了出來而已，去豬頭酒吧不違反校規的！”
在聽見懲罰的一瞬間，兩人集體抗議起來。
果然是老油子——正常哪有學生研究校規的，就算是通篇背下來，想搞明白做什麼違反，做什麼是被允許的也要花大精力的！
“襲擊教授按照校規要洗多久夜壺？我記得最高好像是禁閉一年，或者可以留校察看？”
兩人頓時啞火了——雖然威廉帶有釣魚執法的嫌疑，但他們襲擊教授的事情是確確實實發生的。
哪怕兩人被眼前不知道姓名的教授揍的很慘，但依舊改變不了他們襲擊教授的事實。
兩個人就像鬥敗的公雞一樣沒有了精氣神，讓威廉都有些於心不忍起來——懲罰的意義是為了教育，而不是單獨的懲罰。
“算了，洗夜壺什麼的也太過分了些，換個懲罰吧，這個月放假的時候每天去辦公室，抄魔法史兩個小時。不許帶自動羽毛筆速記羽毛等一系列輔助道具，我去找本厚度適合的書——嗯，不要這個月了，每週假期去抄，抄完了禁閉結束。”
讀史使人明智，多抄些魔法史教育意義可比洗夜壺大的多，哪怕一時間記不住，多抄一些總能多記住一部分的。
“好了，就這樣，最後的決定了，魔杖給你們，原路返回學校去，到了之後自己去找麥格教授報告懲罰內容，我會找她核對時間的，別想著罰都罰了，乾脆在外邊待一下午的美差。”
威廉揮了揮手，直接離開了巷子，甚至沒給遭受沉重打擊的兩人反應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