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已經清醒的平田,有些不太明白羽瀨川美嘉的話。
從中二傲慢病症脫離開之後,已經不記得昨天的具體言語了。
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樣,只記得大致自己做過的行為,但是對於說過的話之類的細節完全不記得了。
所以,並不是裝瘋賣傻。
“我……昨天向羽瀨川阿姨說了有些過分的話嗎?”
他向表情很嚴肅的羽瀨川美嘉試探性的問道。
“是已經近乎於戀愛約會之類的話了!”
羽瀨川美嘉用散著幽幽冷光的眼神注視著平田,“如果再這樣的話,我會報警的!”
“......”
看羽瀨川美嘉嚴肅的表情,平田覺得對方似乎不是說謊。
於是再次試探性的問道“那......昨晚我說了什麼?”
羽瀨川美嘉直接亮出了手刀,嗖的一聲,朝著平田的額頭打去。
被平田伸出手來,一把抓住。
“喂!羽瀨川同學,隨便進行偷襲可是不講武德的行為!”
平田義正言辭的說道。
“平田同學想要對我進行二次騷擾,所以必要的防衛是應該的。”
羽瀨川美嘉將自己的偷襲定義為正當防衛。
“好吧!”
平田認輸了。
儘管想不起來昨晚對羽瀨川夫人說了什麼過分的類似戀愛約會之類的話,但平田舉手認輸了。
和認真起來的“大胸”蘿莉講道理,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應付完羽瀨川美嘉,朝羽瀨川夫人打招呼。
現一和夫人說話,夫人的臉色就開始變紅,並且眼神開始亂瞟,有種昨天真的自己說了很曖昧話的意思。
平田陷入了淡淡的憂傷中。
不會昨天被“詛咒”搞壞了腦袋,腦袋一熱調戲羽瀨川夫人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可是真的“社死”了。
羽瀨川美嘉和夫人不會認定自己是“痴漢”吧?
如果說了不文明的話,要如何解釋呢?
感覺頭都大了!
幸好羽瀨川美嘉不再追究,並且羽瀨川夫人也不再提這件事。
雙方在小小的範圍內保持著默契。
夫人用手語比劃出內容,讓美嘉替自己翻譯。
“平田君是又和人生了戰鬥嗎?所以引得‘詛咒’重新失控?”
“這個......是的,不過是特殊的原因,所以不得不和人生衝突。”
平田向兩人解釋了昨晚在新町生的衝突,主要是與武田京介和不良社團的爭鬥,並沒有提及大劍女人。
羽瀨川夫人聽完平田的解釋後,點了點頭。
透過羽瀨川美嘉傳遞話說道“以後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平田君還是先去報警。如果不是運氣好的話,恐怕再厲害的劍道也抵不過槍械。”
“這次詛咒的失控並沒有很嚴重,只是暴動了一部分,所以能夠輕鬆的壓制住。但如果下次再生這種情況的話,恐怕不會這麼容易處理了。”
羽瀨川夫人表情嚴肅的表示道。
一旁的平田聽得連連點頭。
羽瀨川美嘉則是臭著臉,替兩人充當傳聲話筒。
謝絕了夫人的早餐邀請之後,逃離了尷尬的氣氛,平田從羽瀨川家中出來,去往自己家中。
他記得昨晚利用羽瀨川家的電話向妹妹早希彙報了自己可能很晚回去,或者不回去的可能。
不過具體說的什麼已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