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兩人坐在列車裡,感受著輕微的震盪,羽瀨川美嘉再次向平田道謝。
“嗯?為什麼又說謝謝?剛才不是說了嗎?”
平田檢查了一下劍袋中唯一放著的那把剛剛兌換出來的、很像狸貓尾巴一樣的“薄綠”,抬頭驚訝的向她問道。
“就是想說!”
說出這麼一句話之後,羽瀨川美嘉轉過頭去,看著夜色裡車窗外快閃過的景色,低聲說道。
看樣子似乎不想再理平田了。
兩人沉默著。
平田在沉默著接下來的調查方略,而羽瀨川美嘉則在擔心著自己的母親。
“你為什麼總是揹著劍袋?”
沉默了幾分鐘之後,羽瀨川美嘉問出了一個問題。
“什麼?”
平田剛才一直在朝外面看著,沒有注意到羽瀨川美嘉說的是什麼。
“劍袋。”
她指了指平田背後的劍袋。
“作為防身利器。”
平田回道。
“畢竟現在的社會不太安寧,極道和怪物什麼的到處存在。”
“怪物,唔......”
羽瀨川美嘉想了想,“如果讓你和怪物戰鬥的話,你會贏嗎?”
剛說完,她就覺的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我不應該問的,你之前曾經戰勝過怪物吧?!就是那個生成鬼。”
“嗯。”
平田點了點頭,“雖然搞定了‘生成鬼’,但是自己也受了傷,那種生物,普通人是無法搞定的。”
“你的劍道是跟隨誰學習的?”
羽瀨川美嘉繼續問道。
“自學。”
平田用略微裝逼的語氣說道。
“......”
羽瀨川美嘉難得沒有反駁他,保持了沉默。
兩個人又陷入了一陣沒話說的境地。
JR一直向西行駛,距離八王子市越來越近。
“如果這個‘真言靈’是惡教的話,雖然平田君打架很厲害,但最好不要與對方生衝突。”
她抿著嘴說道“惡教的話,是不會講什麼道理的,如果你再受傷的話,就不好了。”
羽瀨川美嘉難得說出讓平田寬慰的話。
惡教的名號在霓虹是人嫌狗憎的。
平常的時候,如果你在街上走著,有人會問你“幸不幸福”,問這句話的人絕對不是某電視臺的記者,而是那些名為“幸福xxx”或者“xxx幸福”的新宗教宣傳成員。
但是日本政府一直對其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
就像之前的奧姆真理教一樣,在還沒有做出震驚世界的地鐵沙林毒氣襲擊案之前,無論是電視臺的公開報告,亦或者是民間,都知道這個教派都是徹頭徹尾的惡教,但直到襲擊生之後政府才開始著手解決真理教。
依託於宗教法,警察部門在逮捕真理教時,只逮捕了惡者,其他的一些部員在教派解散以後又以自己的名義展了新的宗教,依然是以奧姆真理教為藍本。
霓虹政府的警察部門,對這些在新的腐爛屍體上生長出來的惡臭之花,依然採取視若無睹的態度。
總之,在對待這些惡教的態度上,霓虹的政府一直採取著某種謎之操作。
所以羽瀨川美嘉擔心一會萬一和“真言靈”教派的人生衝突,平田會不小心吃虧。
兩人說著話,到了八王子市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