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更是因為他哭泣的模樣鬧得措手不及。
他慌神了，他趕忙看向霍冉和自己的妹夫。
夫妻兩人都忙著照看三個孩子，哪裡有空理會。
霍斯有點無語，“爸，你好端端地幹嘛要哭啊？搞得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他低聲嘀咕著。
有一種自己莫名被碰瓷的錯覺。
霍廷原突然拉住霍斯，“對不起！”
他說完，鬆開兒子，衝去了洗手間。
霍衍和霍川默默看著。
霍老爺子若無其事地吃飯。
他們三兒，淡定地令人頭痛。
霍斯撓頭，“爸他……”
“別管他，吃飯。”霍爺爺抬了抬下頜，一聲令下，彷彿在下軍令。
霍廷原再回到餐桌上時，似乎情緒也好多了。
用過晚飯，因為有孩子，整個客廳裡歡笑聲依舊。
霍老爺子坐在那兒，看著霍廷原呆呆的，突然踹了他一腳，用行動提醒他，趕緊行動起來。
霍廷原其實被踹疼了的，只是這疼，遠沒有這些日子的行屍走肉來得震撼。
他清了清嗓子。
剛剛還縈繞在客廳內的小聲，也在此刻停下了。
大家的視線齊齊落在了霍廷原身上。
靜。
落針可聞。
三個寶寶也將眼眸瞪得又圓又大，看著霍廷原的方向，久久沒有出聲。
男人輕輕垂著頭，將視線投向霍冉。
“冉冉，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用你的孩子來當做籌碼，我不配做他們的外公！”
最有言權的霍衍出一聲冷哼“你本來就不配。”
霍斯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這麼說確實不太好。
霍冉輕嘆著“你知道就好。”
她來之前就已經猜測到了，霍廷原肯定是為了向她道歉才會出現。
只是很多傷害，做了之後就是無法挽回的後果了。
父親這樣的做法，確實很讓孩子們心寒。
“寶寶們，外公知道錯了，你們……不原諒也沒關係，但是別怕我好不好？”
霍廷原也不奢求原諒。
可是他就想道歉。
這個歉道完，他才彷彿有所輕鬆。
那一直壓在胸口的大石，之前一直壓著人喘不過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