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娉婷安靜地看著眼前的白君君,總覺得白君君的表情像在憋大招。
此時,應該阻止。
聞人娉婷打定了注意便開啟了新的話題。
“殿下,前方戰事如何?”
她這話果然引起眾人的注意,鄒公公見狀配合的朝眾人作揖退了出去。
直至他走了,宇文鸞飛才一臉憂傷。
“唉,不太好啊。都說不會叫的狗咬人最痛,
我算是相信了。”
“咳。”聞人娉婷打斷了絮絮叨叨的宇文鸞飛。
宇文鸞飛下意識把肺腑之言說出來,這才驚覺還有外人,灑脫的性子不能亂飛,於是趕緊正色道“真是看不出來啊,九弟是個深諳兵法之人,只怕三弟這回要不好了。”
誰知,
他換了一個說法,
小妻子還是不滿意。
聞人娉婷無奈的扶額“殿下,
眼下不是稱兄道弟的時候。”
“我知道。”宇文鸞飛仍舊憂傷,雖然他們各自為營,但在他眼裡,他們還是當年的熊孩子。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敵對的,大家都好好的在自己地盤搞藝術創作不好嗎?
都盯著這個位置有什麼好。
宇文鸞飛無奈地嘆氣又一次換了稱呼“東王的舅舅被錦王活捉了,此時東王外公劉尚親自督軍,不過劉尚上將軍也堅持不了幾天。”
言下之意,東地很快就會易主。
白君君沒想到宇文雋這麼厲害,連身經百戰的劉尚父子都能撂倒。
在她印象裡,宇文雋就是個深情溫柔人設,和這宇文鸞飛完全不是同一個風格。
思及此,白君君人忍不住給這兩人做了個對比,這兩人若對上也不知誰輸誰贏。
從宇文雋目前的戰績來說,贏面還是有的,但眼前這個是藝術家啊,藝術家最難以捉摸,
所以宇文雋估計會打的有些吃力。
而且藝術家身後還有許多狡猾的朝臣,
這些人把女兒嫁給了宇文鸞飛,應該是看好宇文鸞飛吧?而且他們也不可能讓宇文鸞飛出事的。
正當白君君散性思維天南地北亂想,宇文鸞飛突然開口“君君丫頭,雖然娉婷跟我說了事情經過,但我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你怎麼會跟三……東王遇上?”
白君君撓撓頭,既然人家如此坦誠,她決定把這件事還原一下。
“當年我到北地沒多久,暄和王和宇文雋就要打起來了。不過暄和王兵力強壯宇文雋怕不敵,為了避免我成為戰俘,他讓我混在流民群裡,一起南下。
不過流民群失控了,宇文雋派來護送我的人也全都死了。
我和他聯絡不上,只能先行南下。
誰知在南北橋遇上衝突,然後橋斷我不慎落水,最後被碧落的農戶救起。
但是等我醒來時,已經傳來我死了宇文雋南下的訊息。
正因為這樣,我又驚又怕。
原來這宇文雋叫我南下是想利用我。
我擔心再次出現會被他殺了,
所以一路隱姓埋名,
跟著商隊回到這裡。”
宇文鸞飛聽得饒有興味。
“如此說來,這件事果然是錦王的陰謀,說來,受益人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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