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著泡茶的令狐天海。
見剛才還像只無骨懶魚般半躺著的蕭魚淼。
突然像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端坐起身,且盯著自已不放。
“魚兒這是怎麼了?麼不是聖道修為暴漲,現能透過我這紗帽了?”
“切,小氣巴拉的大叔,定是長得又老又醜,所以這些年一直裝酷,扮神秘,現在又整天一頂紗帽不離頭,放心,小魚兒我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三歲娃娃。”
令狐天海泡的是千里香蓮。
雪蓮的香冷。
被翻滾的玉泉水以銀河落九天之姿沖泡。
蓮的香,雪的冷,玉泉甘露的清甜,瞬間隨著那壺中飄逸出的氤氳水氣瀰漫在整個車廂內。
“忙了一個上午,喝口水潤潤嗓子,一會到家就能吃到餘伯親手給魚兒準備的飯菜。”
令狐天海沒有接蕭魚淼拋來的刺,而是以一杯香茶將蕭魚淼關注的話題給轉移了。
果然,在大叔面前一向無啥節=操的蕭魚淼立馬忘了自己剛才心裡的惱怒,笑眯眯地接過令狐天海遞來的千里香蓮,先是用鼻子聞了聞(這個動作很專業,也很斯文秀氣),然後端著小茶杯猛的一口乾了(先前的斯文盡毀)。
“大叔,換大杯,這個不解渴。”
“明明先前還是很有大家閨秀亦或名門公子的風範,轉眼就成了酒客豪飲,牛嚼牡丹。”令狐天海話雖如此說,手卻沒有停下,取了一個白玉大杯過來。
蕭魚淼一杯香茶下肚,終於想起她先前準備與令狐天海要說的話了。
“大叔,那個,剛才小魚兒一時忘記了,拉著大叔進了車廂,餘伯又不在,那個,現在青龍馬車有趕車人不?”
正準備給那白玉大茶杯裡倒茶的令狐天海,那端著茶壺的手微微地頓了一下,其紗帽內那張不染半塵絲煙塵的謫仙俊顏的額頭,隱約好似冒了幾滴冷汗出來。
卻原來,剛才懶魚變身竟是為了青龍馬車有沒有趕車人?
“魚兒剛才突然起身就是為了關心這個?”令狐天海有些不確定的向蕭魚淼開口求證。
“大叔,馬車無人駕駛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耶,小魚兒難道不應該關心嗎?”
看著一邊說話一邊朝自己翻白眼表鄙視的蕭魚淼,令狐天海不得不承認,果然即能生活在水裡又能在岸上橫行的魚,其想的問題就像這條與眾不同的魚兒本身一般,永遠都是與眾不同的。
“嗯,魚兒確實該關心,只是魚兒拉著我一起進車廂這麼久了,現在才關心,晚了。”
蕭魚淼的臉色因令狐天海這句變了變,“大叔的意思是青龍馬車一直無人駕駛?”
“嗯。”
“大叔!”
“嗯?”
“你,你太沒有安全意識了,那青龍馬再聰明,它,它也只是一匹馬而已,萬一撞了人,或將馬車拉翻了,可如何是好?”
看著是真的著急的蕭魚淼,令狐天海這次沒有再以一聲嗯來回答,而是很平淡的道“老馬尚且識途,更何況是通靈的青龍馬?魚兒大可安心坐車即可。”(鑑於大家都很關心魚兒撲倒大叔,木木只想說一句,一定會撲倒,且過程會非常精彩,但,要大家請稍稍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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