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天海的話看似說得極其雲淡風輕。
其實是對那青龍馬信任無比。
但這卻不知怎地突然惹惱了蕭魚淼。
“大叔,你就這麼信任你的青龍馬?”
看著惡聲怒目。
面相甚是猙獰的蕭魚淼。
令狐天海很努力的回想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然後有些百思不得解地道“我是青龍馬的主人,當然信任它了。”
令狐天海再次對青龍馬的肯定讓剛剛看起好似要暴怒的蕭魚淼突然間就沉默了。
神情有些黯然的蕭魚淼伸手取過令狐天海面前那隻偏大的白玉杯。
令狐天海剛才特意給其倒的茶。
茶杯小,蕭魚淼喝茶用的是一口乾了。
這會換了個大茶杯。
蕭魚淼卻擺了那名門貴公子的譜,大家閨秀的嬌,小口品茗輕輕啄,爾後慢慢細細的回味那流轉在口齒間的茶香味。
相識多年,竹樓內隔著一道屏風,令狐天海不止一次見過蕭魚淼喝茶的模樣,牛飲時一般是在樓下空地習武累了和口渴時。
若是其眉眼帶笑,慢慢品喝茶,說明其心情好,若是脾氣反覆,最後一臉深重地細細品茶,必是有心事。
所以,令狐天海沒有出聲,也端起自已面前的杯子細細地與蕭魚淼一同品茶。
“大叔你難道沒有看出小魚兒我現在很憂傷嗎?”
“嗯?”
“小魚兒的心是如此的憂傷,大叔竟然還有興致喝茶?”
“咳咳……”令狐天海被嗆了,好一會才道“魚兒不是正在以茶解憂嗎?所以大叔喝茶那是為了更好的親身感受一下以茶解憂的效果。”
蕭魚淼呵呵地冷笑了兩聲,“大叔,感覺如何?”
令狐天海沉吟了一會,道“很不好。”
“大叔,你分明就是故意在氣小魚兒。”
“嗯?”
“嗯什麼嗯,分明就是。”
面對一向思維總是異於常人的蕭魚淼,令狐天海只得繼續不解地回問一聲,“分明就是什麼?”
“大叔分明就是故意在氣小魚兒,哼,說什麼老馬識途,道什麼以茶解憂,大叔分明就是在笑小魚兒識人不明,相識十數年的玩伴還有叫了十數年的伯伯和姨都比不上大叔的青龍馬。”
蕭魚淼氣沖沖的話語將令狐天海驚得呆愣了好一會,爾後紗帽內傳出其甚是愉悅地低低的輕笑。
“大叔!”怒吼。
“小聲點,車廂只有這般大,我們又都不耳聾,聽得見。”
令狐天海的這個回答還不如不出聲言語,特別是其說完還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這更讓蕭魚淼惱火不已。
“大叔,你越來越過分了。”
看著小臉擰成一團的蕭魚淼,令狐天海強著嘴邊的笑意,道“我只是被魚兒獨特的比喻給戳中了笑點而已,魚兒口中的那些人與我何=幹?當然是不如我的青龍馬了。但我敢對天起誓,我絕對沒有想過要拿那些人與我的青龍馬來相比。”
蕭魚淼有些不信地追問了一聲,“真的?”
“當然。”令狐天海回答的很肯定。(今天看到好多薦票,晚上繼續加更!)
一本不錯的古言,孤葉織夢《逆天無良妃:放倒腹黑殿下》逆天翹家無良妃,王爺想上塌以正身,有點苦、有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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