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痛快吧。”
程軍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與其出醜求饒，倒不如干脆尋求一個痛快。
因為他知道，今天他逃不了了。
杜殺已經走了。
杜殺帶來的人也逃走了。
沒有人救他。
“那得馬騰說了算！”
肖晨淡淡看了程軍一眼道。
聽到這話，程軍頓時臉色大變。
他與肖晨無冤無仇，所以就算肖晨要殺他，必然也是直接殺掉。
但將他交給馬騰的話，那他可就慘了，簡直生不如死啊。
“不……不要！”
程軍驚恐地喊道。
但肖晨卻懶得理會，看了馬騰一眼道：“這個人已經廢了，剩下的事情，你們來處理吧，我要進去休息一下，誰都不要來打擾我。”
這一戰，他收穫也是很大，每一次與強敵對決，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程軍的死，必然會讓聖堂的人更加警惕。
他需要在前往華山之前，將冰後的傳承吸收了。
雖然無命很強，但他不能將一切希望寄託在無命身上，無命只是一張底牌，是戰略性的武器，不能隨意動用。
“多謝肖先生！”
馬騰激動不已。
他之前只是試試，並沒有想到會真得成功，但現在，他徹底服了。
本來還怕肖晨被程軍幹掉，但這一戰，肖晨可是毫無傷啊。
雖然贏起來有點難。
但能保證毫無傷，那說明肖晨應該還沒有傾盡全力。
真是太可怕了。
而他之前所做的決定也真的是太正確了。
……
當肖晨進入仙府之中，尋求冰後的傳承之時，華山之上，程軍的屍體已經被送了回來。
是馬家讓人送回去的。
這是馬家對杜遠山的一份戰書。
本來，他們還不想與杜遠山徹底撕破臉皮，然而現在事情展到這一步，已經沒可能了。
再加上肖晨的驚豔表現，馬騰也不想左右搖擺了，他打算徹底站在肖晨這一邊。
“杜殺你個廢物，讓你跟程軍一塊去，程軍死了，你卻逃回來了？”
紫袍聖裁官怒道。
“別說他了。”
杜遠山冷冷道：“他若是留著，也一樣會死，人之常情罷了，誰也沒想到，那個肖晨成長度如此之快，看起來，我們得早做準備了。”
他自然要護著自己的兄弟。
雖然他心中也看不上杜殺，但在這些人之中，杜殺是真正鐵了心的自己人，旁人可未必。
“杜殺，你確定是那肖晨親手殺了程軍，而不是旁人？”
聖族聖使開口問道。
“我確定，因為我親眼目睹！”
杜殺躬身道：“那肖晨比之前在聖院的時候更加恐怖了。那小子似乎也領悟了武道意志，雖然只是入門，但他的武道意志，竟然不止一種。”
“妖孽！”
聖使皺眉道：“這種妖孽若是能為我所用，那就太好了，若他來了，你們先不要動手，我想跟他聊聊，若他乖乖聽話，加入聖族，可以放他一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