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侯爺目光深沉,“我會讓人去查查你究竟買的什麼貨,若真是如你所說能賺到錢,我自然會幫你把錢送過去!”
沈臨心中哐噹一聲,頓覺得大事不妙,立刻給自己的小廝一個眼神,那小廝便跑了出去。
劉氏還想給自己兒子求情,被沈侯爺瞪了回去。
“今日你也看到那幾位管事有多為難和生氣,這麼多年侯府管理莊子從未有過春季收租的,也不會沒有緣故的多收兩成!”
劉氏心慌點頭稱事“都怪臨兒太急功近利了。”
沈侯爺喝了口水,聲音嚴肅,“他若真是急功近利倒是還能補救,就怕他真的去了賭坊,而不告訴咱們!”
劉氏只能支支吾吾的說。“不會的,都聽老爺的,老爺您剛好,別生氣了……”
沈臨回了自己院子自然是著急的不行,他這次真的怕了,怕刀疤輝會找上門,那時候就麻煩了。
沈臨的小廝所以找了刀疤輝,他答應再寬限幾日,並可以幫沈臨演戲。
第二日,當沈侯爺派的人去和刀疤輝見面,且見了貨確定是波斯國來的,沈侯爺打消了些疑慮。
正當他準備把沈臨解除禁閉的時候。
沈霽已經完全好了。
他的手下觀察了沈臨兩天,接到他的命令,直接查了刀疤輝的窩點。
沈霽將供詞給自己的父親看,“這刀疤輝是常年偷竊,利用碼頭私運的,之前是坐過牢的,這次又做了黑生意!”
沈侯爺越看越心驚膽戰。
“沈臨呢?把他帶來!”
沈霽繼續道。“二弟並沒有和他一起做生意,據刀疤輝和賭坊的人說,他是欠了賭債!”
“這個逆子!”
沈侯爺震怒。
沈臨剛來到,以為是自己的父親要給銀票放他出去。
沒想到一個爹字還沒有叫出口,就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究竟做了什麼!”
沈侯爺氣的大喘氣。
沈臨看到刀疤輝的供詞,嚇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這不可能……”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
沈侯爺直接讓人把平日陪著沈臨出門的兩個小廝當著他的面打了板子。
那兩個小廝受不住了招了,“二爺去的是湖邊船上的一個賭坊,輸給了刀疤輝和賭坊一共十萬兩……”
“豈有此理!”
沈侯爺滿臉漲紅,“我讓你管侯府,你便是這管的嗎?”
沈臨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沈侯爺滿臉的失望。“請家法來。給我打這個逆子!”
他是真的生氣了。
取了荊條,在院子裡打了沈臨。
劉氏聞訊趕來。
“老爺,老爺,臨兒,臨兒……”
她看到沈臨被打的出了血,快要暈過去了,忍不住大哭。
“老爺要打便打我吧……”
沈侯爺正在氣頭,“都是您慣的,這個逆子竟然敢賭博,還是這麼大的,竟然敢騙我!”
劉氏雖然也聽說了,但是看到自己兒子被打的這麼嚴重,還是心疼的不斷求饒。
當看到一身清爽利落衣服的沈霽站在旁邊沒有一句話,她更氣了,“你也不勸勸你父親,由著他打你弟弟…”
沈霽嘴唇微抿,“母親可知,今日就要給賭坊五萬兩,那刀疤輝是被都督府抓了,不用給他錢,可是二弟非但不覺得錯了,還跟父親頂嘴!”
劉氏的心裡恨死了沈霽,但是隻能咬著牙幫自己的兒子認錯。
沈侯爺徹底傷心了,“以後你都不必再管侯府,幸好我和你大哥現的早,不然恐怕今日侯府就要敗在你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