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釗原本真想弄死趙銘懷,可是看到他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說,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了……
“住手了!”
他鄙視的看了眼趙銘懷,帶著人離開了。
他的手臂被砸了,無心理會玉蕊,直接回府了。
老鴇子哪裡還敢耽誤,趕忙讓人把趙銘懷抬去趙府。
玉蕊則趁著混亂悄悄的跟著寒夜逃走了。
寒夜早已經將她的賣身契偷了出來,拿出宋時微給她的銀子,把她送到了城郊的一處農家,那裡已經有她的家人在等著了。
安頓完玉蕊,寒夜便回去覆命了。
與此同時,宋時微也已經知道趙銘懷已經被打的半死送回了趙府。
趙老爺和趙太太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會被人抬回來,鼻青臉腫,奄奄一息,身上都是血。
“銘兒!這是怎麼回事!”
百花樓的人將事情說給了趙老爺看他還在呆愣便跑回去了。
還是趙太太邊哭著跺腳,邊喊著,“快去請大夫啊!我的兒啊!嗚嗚……”
等到大夫趕來的時候,趙太太已經哭暈了過去。
趙老爺也哆哆嗦嗦的守在趙銘懷的床前,他只有這一個兒子,可不要出岔子才好啊。
大夫把完脈搖搖頭。
“趙老爺,公子雖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恐怕以後都要臥在床上了,他的腿被打斷了……”
“什麼!腿斷了”
趙老爺瞪大了眼,心突突的跳,他站也站不穩,只能扶著床欄杆。
“大夫啊,求求您了,我只這一個兒子,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呢。”
他老淚縱橫,遞過去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大夫卻沒有收,“趙老爺,公子恐怕不好傳宗接代了,他吃了太多壯陽的藥,身體已然虧空的不行了,能活下去都算運氣好了。”
說罷,開了一些治傷的藥和補藥便離開了。
大夫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趙老爺整個人石化了。
他拉著管家的手,“他,他剛才說什麼,銘兒,他,他不能傳宗接代了?”
管家摸著額頭的汗,“老爺,老爺,奴才再去請大夫,請最有名的名醫來!”
趙老爺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好,好你快去請,多請幾個!”
他又對著出了房門的管家大喊,“告訴他們,治好了公子,本老爺重重有賞!”
管家答應著出去了。
很快請來了好幾個大夫,
這幾個大夫輪流給趙銘懷把了脈,他悠悠轉醒,
不過這幾個大夫說的話和第一個都是一樣的。
趙老爺的心如墜深淵。
他抓住趙銘懷的衣服大吼,“逆子啊,逆子,你竟然把自己糟蹋成這般模樣,以後我趙家可怎麼有後了!”
這時候趙太太也已經醒過來聽說了這裡的動靜,她剛趕過來,就看到老爺抓住剛醒來的兒子的衣服使勁的晃他,罵他。
趙太太簡直快瘋了,她忙走過去,拉著趙老爺,將他猛的推開,“你是瘋了嗎,竟然這麼對兒子!他可是咱們唯一的兒子!”
趙老爺怒極反笑,“哈哈哈,唯一的兒子,哈哈哈!你知道嗎,大夫都說他亂吃藥去青樓,身體已經虧空了,以後都不能傳宗接代了!”
他朝著趙太太怒吼著,接著又像瘋了一樣,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臉傷心絕望的趙太太抱著自己的兒子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