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命是援？這是什麼意思？不符合邏輯啊？那誰是屍？”月靈霄喃喃自語，他見月靈姬沒想回答他，忽然想起月靈姬言語中出現‘序主他們’這樣的詞，便連忙問“你剛說的‘他們’，是序主和誰？”
月靈姬就知道他會問這個，她雙眼肅穆，心懷崇敬，道“還能是誰？就是傳說之中的那位，他從沒顯露過，但他一定存在，他是序主之上的存在，我猜測這‘圍屍打援’，都是他的說法。”
“那位……”
聽到這話，月靈霄臉上終於湧現出了狂喜之色，他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知道，連那位存在都加入了他們的陣營，這意味著這無序宇宙就是他們說了算，不管這一次有多少損失，都是可以彌補的！
“你說的沒錯，有這兩位凡存在，哪怕輸了小局，我們也必贏大局！”月靈霄萬分激動道。
“小聲點吧。莫驚擾了歸魂。”月靈姬輕聲道。
“是是是……”月靈霄一想到歸魂，興奮和悲痛混合，仇恨和希望共融，他哀聲道“可憐了我那八個孫子啊！沒了他們，我們月靈星獄該怎麼辦呦！”
月靈姬白了他一眼，道“行了，別叫了，我生這八個，也沒費什麼勁，反正還年輕，等一統無序宇宙後，我再培育一些就是了。反正從那時候開始，我們月靈世家，將統御無序宇宙千秋億萬代！”
“好！好！”月靈霄振奮點頭。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試探問“那兩位存在，他們是不死的嗎？他們會不會在背後，要掌控權？”
“爹，你這個想法不好，他們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崇高存在，那竊天帝李慕陽一直忌憚的都是他們，而不是我們四個，你如果這樣想，格局就差了。對他們兩位來說，宇宙統御沒意義，他們是世外生命，根本不熱衷於傳承和統御，他們需要代理人，而我們就是聽話且完美的代理人，做到這一點就夠了。”月靈姬深深道。
“明白了！”月靈霄連忙點頭，然後感慨道“我們月靈星獄的崛起，你們四位的成就，都是序主一手造就的，序主要是想統御天地，何必這麼費勁培養你們？所以啊，我們是有價值的！”
“知道就好。”
月靈姬回頭望向無墟之地方向，聲音極度陰冷“和這兩位凡存在對抗之輩，下場只有一種，那就是灰飛煙滅。”
“尤其是這幾個竊天外族！非我族類，雖遠必誅！”月靈霄笑了。
……
一個月後。
李天命經過調息，重返零度星獄。
無墟之地一戰，他知道那鑑天帝、林瀟霆等人都去看了，但李慕陽卻還留在這零度星獄之中。
所以，李天命親自回來找他。
“你看吧。就這一點綠，怎麼都弄不掉。”李天命回到竊帝宮，直接就對李慕陽道。
“老頭兒，快幫幫你兒子，他媳婦都在太陽上，離他太遠，他頭頂這不吉利的綠葉，心裡慌。”熒火嘿嘿笑道。
“你滾。”李天命伸手夾住了它的鳥嘴，阻止了它繼續放屁。
竊帝宮內，李慕陽的表情卻無比嚴肅。
他看了那綠葉好一會兒，也嘗試過破壞，以他的竊天之手，按理說這世界上一切東西都能捏碎，東皇劍都能擰彎，但還真沒撼動這綠葉。
“他有備而來，這綠葉應該費了他不少功夫，我若全力毀滅，又會傷到你。”李慕陽皺眉道。
“他是誰？”李天命道。
衛婧在邊上道“另一個類似序主的存在吧，他很少現身，我們也是偶然一次，在序主的背後，看到有一團綠色的光影。感受到這個光影帶來的壓力。”
李天子咬咬牙，厭惡道“這種級別的東西，一個在賭局上下死手，另一個卻在這印記上下黑手，專門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月靈星獄這二十多萬年的大爆，肯定就是他們一手造成的了，他們都做到這地步了，距離對我們難，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原來如此。”
李天命之前還疑惑，李慕陽怎會讓幾個無序宇宙天帝掣肘，現在終於可以肯定，真正難搞的對手是誰。
帝一、皇七級別的！
而且是兩個！
一個三，一個八！
對比寄生後變衰弱的帝一，還有被囚禁的皇七，以及重生後的天九，這兩位很可能是全盛狀態，他們到底是什麼實力，李天命完全沒概念。
“爹，這次我們賺翻了，但也把衝突擺到檯面上了，接下來怎麼做？這事關全無序宇宙生靈的生存與未來，大意不得。”李天子深深道。
李慕陽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竊天帝城的繁華和安居樂業，看著人們滿懷喜悅……他的目光，甚至看到了整個無序宇宙的星宇光輝。
最後，他道“絕處有生，盜亦有道，我輩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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