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琴酒樓內。
張兆海也有點愣住了。
他是真沒想到,宋文琴竟然那麼果決,直接就把小舅子放下來的禮給直接扔了出去。
完全出乎他預料。
“不是··你真扔了?”張兆海瞪大雙眼。
“扔就扔了,多少錢賠給他。”宋文琴語氣隱含著努力看著酒樓外那道倉皇離開的背影。“心懷叵測,該!”
“這個··人之常情吧。”張兆海咂咂嘴說。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從古至今,都是這樣的。
所以他對宋文波的到來,一點不意外。
“如果他是想來借錢呢?”宋文琴冷不丁來了一句。
“啊?借錢?”張兆海愣住了。
“昨天在車上,我媽提了一嘴,說是他們兩口子準備擴大酒店規模,昨天請那個··周曉娜的那個什麼哥哥,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宋文琴冷笑道。
“你覺得他今天來,什麼目的?”
張兆海好懸一句扔的好沒說出口,不過好在他忍住了。
“唉,能幫就幫幫吧。”他故意說道。
“幫?當初我們家需要幫助,怎麼沒幫我們家?以德報怨,沒這個理。”宋文琴毫不猶疑的說道,“救急不救窮,他們家要擴大酒樓規模,關我們傢什麼事?!”
張兆海聽的心中叫好,但也只是微微點點頭。
“老婆,反正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當天下午,當週曉娜看到苦著臉回來的宋文波,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什麼?禮不但沒要,都給扔出來了?”周曉娜提高聲調,不敢置信的說道,“這麼不近人情?”
“推己及人吧?當初我姐問我借錢的時候,我們也是這樣的。”宋文波垂著腦袋說道。
“那能一樣嗎?”周曉娜想都不想的說道。
然後,四目相對。
“那怎麼就不一樣了?”宋文波反問。
兩口子坐在店裡,面面相覷,臉上都有點滾燙。
周曉娜想狠話,但愣是不出來。
差距太大了。
昨晚那三輛車,她回去好好研究下了,估摸著要一千好幾百萬了。
這樣的財力,人家在乎她什麼狠話?
這狠話出去,也就他們兩口子自己聽聽,自己安慰自己了。
“而且··”宋文波欲言又止,說了今天中午看到海琴酒樓營業的情況。
“說座無虛席都是相當謙虛的了,簡直就是排長龍,他們兩口子忙的是不可開交,那哪裡是忙的,分明是數錢數到手抽筋。”
“真的假的?”周曉娜瞪大雙眼。
“還能騙你?”宋文波道。
“難不成他們家···請到了什麼大廚不成?”周曉娜喃喃自語,臉色不斷變幻。
···
這次回瀛海,張洋本沒打算待多久。
但是自從獲得意外之喜,瀛海地標四季酒店之後,他就打算好好待上一段時間。
也算是夯實大後方了。
所以,他以四季酒店新老闆的身份,在這一段時間裡,頻繁在各種公開場合露面,也頗是結識了不少瀛海本地頭頭臉臉的人物。
他有心想結交別人。
但是同樣的,他坐擁瀛海四季酒店這個十幾個億的大產業,形象氣質更是過目難忘,更有令人折服的人格魅力。
自然,有更多的人反而想主動結交他。
瀛海這城市論體量,其實不小的,甚至算得上是大,但是最上層的商界圈子,卻又你知我,我知你,彼此抬頭不見低頭見。
而他張洋,作為瀛海地標四季酒店的老闆,自然很快就在瀛海商界圈子裡嶄露頭角。
不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但是提起一句瀛海四季酒店的老闆張董。
大多數人,還是會肅然起敬一下的。
這天,某投資論壇在瀛海四季酒店舉行。
與會現場,瀛海企業雲集,從建築地產、到製造業、本土紡織行業領頭羊,再到食品等等,各種大中小企業五花八門。